“想見你了,反正我們快是夫妻了。”石堅邊說著,邊走進池子,無瑕聽到有嘩嘩的水聲,“你若不願意,就在旁邊看看書,喝喝茶,吃吃瓜果。”
這算什麼?難不成他喜歡讓人看他沐浴。
“我還是出去等。”
“這裡只有我一人,你放心我一人在此?”石堅道,“我的意思,我若寒疾發作,很容易溺水,這池水很深。”
無瑕正要邁出步子聽他這麼一說,又生生停下,便是不會溺水,這滿室的霧氣怕也有危險。
“那我就坐在那邊,你有什麼不適可喚我。”無瑕來到一張椅旁,揹著池子坐了下來。
又聽到石堅呵呵的笑聲及嘩嘩的水聲。
無瑕那裡看得進去書,隨意拿著一本翻閱幾下,“你好了沒有?”
“那有這麼快。”
“哎呀。”
“你怎麼了?”
“我忘了拿巾子,你幫我拿過來。”
“不行。”
又過了一會兒,但聽石堅又喚她。
“你又怎麼了?”
“有些口喝,可幫我倒杯水來。”
“不行。”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咚”的一聲,無瑕氣惱的放下書,“你再胡鬧,我真的走了。”
卻沒有聽到石堅的聲音。
無瑕心下一緊,喚了他一聲,仍未聽到回答,她猛的站起身來,莫真是溺水了?
她急急跑到池邊,池中一片霧氣,什麼也看不見。
“石堅?”她連喚數聲,突然面前冒出一人來,濺了她一身的水,她“啊”的一聲,下意識舉袖遮擋,又覺腳下一滑,整個人己被拉入水中。
無瑕嗆了兩口水,好不容易站住,才知池水只到她腰間,當然大怒,正要罵他,己被石堅緊緊壓在池壁上,他的吻隨即落下,憑她怎麼捶打,他也不放手,直到她力氣用盡,倒在他懷裡
石堅送她回去,她一句話也不說,黑著一張臉,進了家門,全家人都在忙,幾乎沒有發覺她出過門,還是翠兒眼尖,“瑕姐兒,你什麼時侯換了衣衫?”
無瑕又羞又氣,“阿澤呢?”她要找阿澤算帳。
“不是與你一起的嗎?”
無瑕“咚”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這會兒的吳澤正在石府後巷吹簫,他連續吹了好幾首,也未得到回應,正要離開。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