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什麼?”
“沒什麼。”
翠兒嘆氣一聲,“其實瑕姐兒心裡一直未曾放下蕭公子。”
“什麼?”曹盈驚訝,“蕭公子?蕭軒?”
翠兒點點頭,“瑕姐兒的心思翠兒明白,當初瑕姐兒選擇退婚,心裡可難過了,她說她這輩子都不會嫁人了,可想蕭公子在她心裡是何等重要,從小瑕姐兒就喜歡她只是蕭公子不喜歡瑕姐兒,如今他們都有了各自歸宿,希望瑕姐兒早些忘了他,不要再為難了自己。”
曹盈一直不太清楚當初無瑕退婚的原因,原來是蕭軒另有所愛,曹盈能明白那種心情,不由得心口一陣疼痛,她緊緊抓住領口。
“姑娘怎麼了?”
“我沒事,你好生照顧你家主子,我走了。”
“姑娘以後真的不與瑕姐兒見面了嗎?”
曹盈自嘲一笑,沒有回答,迅速的拉開房門,消失在黑暗裡。
她獨自一人走在冷清的街道,步子是如此的沉重,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又喝了酒,吹著冷風,不由得引來一陣咳嗽,她扶著牆半蹲在地上,淚水再次打濕了雙頰。
“誰?”
身後一陣動靜,一人影站在她面前。
“你怎麼了?”
曹盈抬起頭,“玄衣?”
“大人正四處尋你,你去了那裡?”玄衣扶起她,“你受傷了?”
“我也正要找大人,帶我去見他。”
明府:
明之杭急急走進一間屋子,但見榻上躺著的曹盈,“阿盈?”
曹盈立即下榻施禮,“大人”
明之杭扶起她,“你”又見一旁的醫者,忙問道,“如何?”
醫者回答,“姑娘受了內傷,還未痊癒,又受了風寒。”
“嚴重否。”
“傷雖重,然無性命之憂,某這就去開藥。”
明之杭揮揮手,醫者退出屋子。
“大人不必擔心,我沒事。”
“還說沒事。”明之杭眼眶含淚,“你這樣子我該如何向你父母交待。”
“大人明叔叔”曹盈見明之杭難過,心裡也不好受,她跪了下來,被明之杭扶住,“你是這是做甚?”
“阿盈沒能完成任務,沒能殺了那閹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