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阿真說來,“娘,你們在商量什麼呢?”
“自然是無瑕的婚事。”
“可有說到聘禮?”
“做甚?”
“讓石家多給些。”
吳氏目光一瞪,“小孩子懂什麼”
眾人都笑了起來。
突然馬車一個顛簸,車內的人七倒八歪。
“怎麼了?”
吳氏剛問出口,便聽外面一陣嘈雜。
“何人?”
無瑕嗖的挑起車簾,阿澤己經下了馬,急急走了過來,只聽禦者慌道,“此人突然撞上來,不管奴的事。”
原來,馬車將一人撞到在地。
阿澤趕緊扶起那人來,一身是血,無瑕看清了那人面容,不由得驚撥出聲,“阿盈?”
吳家請了醫者一直忙到半夜,曹盈仍沒有醒,醫者說皮外傷無礙,內腹受傷嚴重,要好生調養,無瑕簡單說了與曹盈的關系,讓眾人去休息,她來照顧著。
眾人散去,無瑕令翠兒端來涼水,小心的為曹盈擦著手腳與額頭,醫者說晚間怕是還要發熱,要小心些。
“瑕姐兒,讓奴婢來吧。”
無瑕搖搖頭,“你先去睡,我多陪陪她。”
翠兒嘆氣道,“曹姑娘一個姑娘家倒底遇到了什麼?這滿身的傷,前兩日不還好好的嗎?”
“她定是遇上了難事。”
那夜曹盈來看她,心事重重,她什麼話也不說,但無瑕能猜到怕是與石堅有關。
難道是石堅,楊劍傷了她?
無瑕焦急萬分,曹盈暈迷了一天一夜才幽幽醒來。
“這是那裡?”
無瑕正端來湯藥,聞言立即奔到榻前,“你終於醒了。”
曹盈見她大吃一驚,“無瑕?”言畢又四下張望,這不是吳家嗎?意識到什麼,她便要起來,被無瑕按住,“你做什麼?”
“我得離開,我不能呆在這裡。”
無瑕一驚,“離開?你傷得如此重。”
“不,我要馬上走。”曹盈去掀被子,再次被無瑕阻止,“你不能走,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