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這廂吳氏聽到幾人的談話,己是暈了過去,吳家人一陣手忙腳亂。
無瑕與石堅深夜才回到清風院,兩人都疲憊卻無睡意,說了好一陣話,無瑕懇救石堅想法子救阿澤,既然是誤殺,不一定會是死罪,再說了,是範丞挑釁在先,石堅道,”你別忘了,範丞是範尚獨子。“
無瑕失落萬分,平日裡兩家便有竟爭,範尚怎麼可能放過阿澤呢?難道他真兇多吉少?
同樣一夜無眠的還有婉慧。
婉慧跟隨著人群跑了出來,竟無人認出她,當時情況實在太過於混亂,後來與採茵在妓館外相遇,兩人立即換下衣衫悄然回了石府。
婉慧將自己泡在浴桶裡,拼命的洗著雙手,最後身子瑟瑟發抖,嚎啕大哭,她殺人了,她殺人了
”啪“吳澤給了她一個耳光,將她打醒,吳澤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聽著,趁亂跑出去,忘記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你沒有來這裡,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知道嗎?”
她瞪大著雙眼,他是什麼意思?
“走。”
她下意識搖搖頭,吳澤卻將她硬拖了起來,“你別怕,你沒有殺人。”吳澤將那金贊拿在自己手裡,“人在最危險的時侯有時會做出下意識的保護,所以你沒有錯,回去好好睡一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言畢,只深深的看她一眼,將她推出了木屋。
她恍恍惚惚的跑了出來,居然沒有人發覺她的異相。
是了,當時人們都很驚慌,四周都是血。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婉慧將自己沉沒入水中,不停的告誡自己。
陸子淵住所在巷子深處一間獨立的小院,他正在做圖,但明顯心不在焉,手心,額上皆是汗,突然幾聲敲門聲,讓他手一頓,一滴墨汁落入圖紙,那張圖算是廢了。
他放下筆,起身開門。
來人是蕭燁,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屋。
陸子淵沒有開口,從蕭燁的神色便己知道了結果,他暗吐一口氣。
蕭燁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喝了一大口,才鬆口道,“成了。”
他雙眼發著光,透著興奮。
陸子淵嗯了一聲,繼續坐在案前,拿起了筆,蕭燁看他一眼,笑道,“你倒沉得住氣。”
陸子淵道,“皇上讓我為他打製一件玉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