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哪有什麼啞謎?我處理自己手上的東西,他看不過眼。你可不知道許總現在多神氣,直接讓人來堵我,架著我過來。”
許婧跟老太太的關係一直挺好的,尤其是許建國去世之後,出於對父親的補償,原本對老太太十分好的她更是加註到十二分。
因而感情自然也深刻,從年前到年後這麼長的時間,就算是她打電話回家老太太也不跟她說話。
此刻是做戲也是想念,直接撲到了許老太太的懷裡。
看著女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許老太太也拉長了臉。
“寧川,你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她覺得兒子就算是再大公司的老闆,也是她的兒子,哪有兒子隨便對母親發火的道理?
許寧川漆黑的目光不見絲毫波紋,冷冷地看著她們母女情深的畫面。
“有什麼事好歹說清楚,許婧又不是犯人,若是被人知道,你叫她怎麼做人?”老太太心裡雖然也生氣許婧的所作所為,但卻沒有完全放棄這個女兒。
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許寧川的臉色露出笑容,劍眉微挑,平添了意思諷刺。
被人知道?
“覺得丟臉?若是被人知道她許婧膽子大到敢謀害自己的親生父親,那才是不知道怎麼做人吧?被人架著走算什麼?”
老太太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許寧川。
“你說什麼?”
而她懷裡原本痛哭流涕的許婧,也猛地噤聲,掛著眼淚的眼睛露出驚恐的眼神,哥哥他怎麼知道?
“媽你想知道得更清楚,怎麼不直接問問許婧?又或者這件事你早就知道,但是並不打算說出來。”
許寧川的表情淡淡,老太太的驚訝,到底是因為他也知道這件事,還是因為她剛剛知道而震驚?
“你胡說,媽,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莫須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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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婧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彷彿脖子被人扼住。
其實老太太已經知道了,可是沒告訴哥哥,而此刻他知道了。
“寧川!”老太太勉強叫了一句,臉色慘白,下意識鬆開許婧的手。
許寧川嗯了一句,走到許婧的面前,她坐在地上,弱小卑微得如一隻螞蟻。
但是誰都想不到,這麼一隻螞蟻會弄出這麼多事來。
許寧川面色凌厲地看著她。
“你好本事,賣掉股份去救邵晨明,你的初夜?呵呵,虧得你之前還能說出來。高三的時間不好好上學卻跟邵晨明那樣的毒瘤鬼混,這麼多年,你做過噩夢嗎?夢到過爸回來找你嗎?”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得很清楚,像緊箍咒一般傳入許婧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