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美國家,他已經作案無數,但任憑fbi如何追蹤鎖定,都無法將他抓捕歸案。
這一次,他把魔爪伸向了去世的沈鶴。
太平間內陰氣四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櫃的原因,又或者是,這裡死屍太多。
而護工走在這裡面,就像是走在花園裡一樣輕松。
在他的眼裡,這些屍體根本不足為懼。
他們都是他的食物,他現在是在挑選最好的食物,而已。
他輕車熟路地來到三號病房冰櫃前停住。
當他的手剛觸碰到冰櫃的把手,一道驚慌的女音從他背後傳來,“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護工轉身,看到了席纓。
“你好,我想檢視一下五號病房病人的屍體,我是他的護工。”男人非常鎮定地說道。
“可這是三號病房病人的屍體。”
“噢,那就是我看錯了。”男人說著就要低頭離開。
他並不想殺人來暴露自己。
“哦?我可沒認錯。”男人經過席纓身邊的時候,聽到一道森寒的笑聲道。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一條鐵鏈勒住,緊接著,他的四肢都被緊緊捆住。
剛剛還滿臉驚慌的席纓邪笑滿面,手中扯著一道道剛勁的鐵鏈,“當你掏空屍體腎髒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
“想吃我的腎髒?我吃人肉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沈鶴眼中盛著暗紅的笑意漩渦,從暗處走出來。
“你……你不是死了嗎!還有你說什麼,吃人肉?你是變態!”護工大驚失色。
“變態?那是以前的身份,現在,我們是fbi特邀探員。”沈鶴來到護工面前,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小型石錘。“而且,你以為我真的死了嗎?這只不過是誘惑你出現的一個局。”
沈鶴和席纓的這個局,足足做了三個月之久。
“難道你們就是這幾年讓大家都聞風喪膽的……!”護工覺得自己快要被鐵鏈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他想到這幾年有很多變態殺人案的嫌疑人被抓捕歸案或者直接消失,他們圈子裡都傳有專門的人在殺他們。
席纓勾唇一笑,“沒錯,就是專門擊殺你們這些大、變、態的。”
話音剛落,沈鶴便用石錘結束了護工的生命。
席纓松開鐵鏈,在陰森恐怖的太平間,和沈鶴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