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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絨啊,洗個手來吃飯。”她招呼著席纓。
席纓看了一圈,沒有看見易絨的父親。
“媽,我爸呢?”席纓一邊去衛生間洗手一邊問道。
“他今天又接了一個兼職,晚上再回來。”劉美蘭習以為常地回道。
“別讓他再接兼職了。”席纓往手上擠了一圈洗手液,“我不用那麼多錢了。”
劉美蘭放碗筷的手懸在半空中,頓時就不可置信地朝著席纓看過來。
“絨絨,你剛才說什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還是不久前那個說“你們不給我錢我就自殺”的絨絨嗎?
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懂事了?
“我說我不需要那麼多錢了,所以只要你們正常上班就能支撐得起這個家。以後我會好好學習,爭取考上一個好的大學。”
席纓低垂著眼眸,認真地清洗著肥嘟嘟的手指。
“絨絨……”劉美蘭眼睛一眨,淚水就掉落下來。
席纓開啟水龍頭,將手上的泡沫沖洗幹淨,關掉水龍頭,擦幹了手。
走到劉美蘭身邊的時候,抽了兩張餐巾紙出來。
“不哭,這是一件好事,為什麼要哭呢?”席纓把一張遞給她。
劉美蘭破涕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