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纓在外面待了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見楊凡從審訊室裡走出來。他露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既如釋重負，又有一種隨時都能打人的感覺。
席纓迎上去。
“是這個嗎？”她問。
能這麼快就出來，應該是這個男生給了楊凡滿意的答案。
楊凡欲言又止，狠狠皺著眉一拳打在牆上。席纓沉默地看著他，等他的情緒緩過來。
楊凡已經結婚，老婆即將臨盆。身為一個準爸爸，當他聽到這個男生的話時，真恨不得直接揍死這個臭小子。
“楊隊，你的手流血了，還是趕緊去處理一下吧。”席纓看著楊凡因為打了一拳牆面而出血的手背說道。
“你知道那臭小子讓寧明月懷過多少次孕嗎？”楊凡氣到五官都擠到一起。
“三次？”席纓猜測。
她本來想著可能是兩次，但看到楊凡的反應這麼大，便增加了一次。
“呵呵！”楊凡諷刺地笑了一聲，“三次？不得不說那小子的心也是大，寧明月也是蠢到極點！四次，草！四次啊！”
對於這個結果，席纓稍稍有些驚訝。
四次？那這麼說的話，其實寧明月只懷了三個人的孩子？不過就算只是三個人的，也算是非常多了……
“當我發現他就是殺害寧明月的兇手以後，你猜他怎麼著？沒被揭穿之前他還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但被揭穿後，他直接跟我說他是未成年人，我不能拿他怎麼樣，刑fa不能拿他怎麼樣，他有未成年人保護法保護著呢！草他嗎的！還真當我沒法子搞他了是嗎？”
席纓沒有說話，她知道楊凡現在的情緒很激動，她不必說話，只要靜靜地聽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