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沙發也不許睡?那你想讓我睡哪裡去?”席纓想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道:“裴楚寒,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睡在廁所裡吧?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雖然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你也不能這麼虐待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對我的行為公之於眾,讓大家都知道原來裴大總裁居然是這樣殘忍的一個男人!”
裴楚寒:“……”
“葉妃。”他有些頭疼地說道:“讓你該睡到哪就睡到哪,對你來說難道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嗎?”
“該睡到哪?”席纓一時之間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樣子,突然微微瞪大了雙眼道:“你是讓我睡到臥室?”
裴楚寒點頭。
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怎麼就這麼費勁呢?
那當然費勁了,誰讓他說了半天就只說不許席纓睡哪,卻不明確地跟她說讓她睡在臥室呢?
“可你不是說要睡在臥室了麼?”席纓不解。
“……誰說我睡在臥室你就不能睡了?我們是合法夫妻,領了結婚證的。”裴楚寒道。
“但我們不是表面夫妻麼?”席纓睜大了眼睛看他。
“是誰跟你說我們只是表面夫妻?”裴楚寒湊近席纓的臉。
“……”席纓下意識地往後移了移,三個字從她的嘴裡冒出來:“夏倩翩。”
這三個字一出,裴楚寒原本還有的旖旎心思頓時消散。他認真地看著席纓,皺眉道:“她跟你說了什麼,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
於是,本來要去洗澡的席纓和已經洗過澡的裴楚寒坐在沙發上,席纓開始說起這個由她編造的故事。
十分鐘後。
“她居然威脅你?”裴楚寒握緊了拳頭。
“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威脅,就是跟我說你和她之間才是真愛,你們兩個人是互相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