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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到明天太陽升起來之前，你會擁有一雙和人類無異的雙腿。不，應該這麼說，你是人類。明天太陽升起以後，也是你變成泡沫的時候。”
“……好。”瀋海閉眼睛，答應。
這樣最好了，既不會讓人類知道這世還有鮫人的存在，也不會讓季相思離開娛樂圈。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只不過是多了一段回憶。
“相思姐！”周嵐的聲音穿過水面傳到瀋海的耳邊。
他突然驚醒，意識到剛才是他做的一個夢？
夢……
不對，不是夢！
瀋海突然被水嗆了一下，接著便下意識地用手劃水、用腳蹬水。
腳？
瀋海屏住呼吸低頭去看——他在水本應該是魚尾的地方，變成了人類的腿。
而且因為變成魚尾撕裂的褲子又重新穿到了腿。
剛剛那個，並不是夢，是真的！真的出現了“巫師”，用他的生命換來了一雙腿！
瀋海欣喜地看向身邊的席纓，發現席纓正緊閉雙眼緊皺眉毛，不知道在幹什麼。
席纓正在和小億億交流呢，冷不丁覺得有一股力拉著她的胳膊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