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要再來試試?”席纓把手裡的鞭子揚起來,對著眾人問道。
圍在她面前的,是一群男男女女的僕人。
“你在幹什麼?”淩澈走前來,瞥了一眼被綁起來、身已經抽打得全都是鞭痕的年男人。
這個男人他認識,是負責懲戒室所有運作的總負責人。
怎麼會被打成這個樣子?是席纓動的手?
“呀,你們來得可真慢。”席纓扔掉手血淋淋的鞭子,笑了一聲。
耿賀沖去,握著席纓的肩膀看下看,沒有發現一處傷口以後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耿賀的目光從其他人身掃過,他發現有好幾個人的身都有深淺不一的鞭痕。
也是說,席纓一點兒都沒被傷到,反而是想要傷害她的人受傷了?
“是他們原本想教訓我,結果反被我教訓了。”席纓的語氣很輕松,“還有這個人,淩大少,看你的表情,你應該對這個所謂的懲戒室不是很瞭解,我已經幫你調查清楚。這些人最多是從犯。”席纓指了指旁邊的一群僕人。
僕人們深深地低下頭。
“而這個人,則是整個計劃的主使人和催化人,我不知道他把淩家莊園的地下打造成這樣一個罪惡牢籠有什麼目的,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雖然現在其他的貴族家族都不說,但久而久之,淩家在富國的人心肯定會不穩。這其的利益糾葛,我想沒人淩少更清楚。”
這番話,讓淩澈深深地看了席纓一眼。
這不是普通人能夠說出來的話,能夠看出來的事。
這個席纓,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不是最初只是見她特別便開除某個人的國籍那般帶著玩味的心理,而是真正的,把席纓當做是一個勢均力敵的同伴在看待。
耿賀注意到淩澈的目光,心的危險感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