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得到的酬勞應該和他付出的勞動有關。做得多拿得多,做得少拿的少。當然,一開始付出初始資金的創始人可以拿得其他人更多一點,因為沒有他的初始資金不會有後來的工作,但也不能形成壓榨。”
席纓的話淩澈以前聞所未聞,但是他覺得席纓把他心模糊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他想讓有才華的人得到應該獲得的金錢,這樣一來,不說國家,最起碼家族的産業才會發展得更好。
“淩少肯定很聰明,我提一句你應該能想清楚這其的關系,所以我不多說啦,你先考慮一下吧。”席纓仰起頭,咕嘟咕嘟地把牛奶全部喝光。
淩少這兩個字聽在淩澈的耳朵裡,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刺耳。
因為他想起席纓之前叫耿賀的時候,是直呼大名的。
“你不是今天才見到耿賀麼?”他問。
“是啊。”席纓把空奶盒投扔進垃圾桶,舔了舔嘴唇道。
“那你為什麼會直呼他的名字?你和他的關繫好到那種程度了?”
席纓朝淩澈的方向看過去。
嘖,這語氣?是吃醋了?
不是叫了一下耿賀的全名嗎?他吃醋的點還真是怪。
“沒有多好,只是我在你面前當然要叫你淩少,不然不會顯得很不禮貌麼?在耿賀的面前,我也會叫你淩澈。”
“不用在他面前這麼叫我,你現在可以叫我淩澈。”
“誒?”席纓怪地問道:“我聽說富國的階級制度很森嚴,怎麼現在好像和我知道的不一樣?”
“森嚴?”淩澈覺得這話很搞笑,“我從見到你開始,你沒把所謂的階級制度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