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握著酒杯，看著酒杯裡晶瑩剔透的酒水緩緩道：“是真，也是假。”
“此話怎麼說？”席纓好奇。
“我的確出入女人較多的地方，但我不是對她們有興趣，我只是在找一個人。”
“找一個人？”席纓覺得心中有種似曾相識的奇妙感覺。
楚蘇在找一個人，她，又何嘗不是在每個位面尋找一個人。
只是有的時候，她能夠一眼就看出來愛人是誰在哪裡，有的時候，她需要深入接觸瞭解了以後才能分得清。
而最難的，就只有在親吻過後才能分得出來。
就是因為楚蘇說的這一點，讓席纓頓時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來。
“嗯，找一個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出現在我的夢裡，只是每一個夢都做得很模糊，我看不清夢裡的景象。夢醒之後，只能記得有那麼一個女人對我來說很重要，我記得她給我的感覺，但我不記得她的相貌，不記得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席纓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楚蘇聽他說。
“所以我從小開始就想要找到她。雖然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冥冥之中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告訴我，只要我不斷地尋找，我就能夠找到她。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但我不願意放棄每一個時間點。”
“所以你找她的方式就是和各種各樣的女人喝酒？”席纓想起王十娘跟她說的，又糾正：“是讓各種各樣的女人給你喂酒？”
楚蘇聽到席纓的話看了她一眼，眼中有贊賞的神色。
“你很細心。沒錯，我就是讓各種各樣的女人給我喂酒，因為在夢裡的時候，我只記得她給我喂藥時候的感覺。我不可能在身體健康的時候讓別人給我喂藥，所以便選擇了酒。”
說到這，楚蘇拿起放在一邊的酒壺，看著壺身眼神有些眷戀，“這酒也是我根據夢中模糊的記憶釀造出來的。我嘗試了很多次，才做出夢中的那個味道。別人喝很容易醉，而我喝，只要不喝得太急，就不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