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趕緊離開這裡。
也許這個錦衣衛擅長偽裝內心的真實情感。
反正錦衣衛不是什麼好惹的存在,就像胖子說的那樣,能不接觸就盡量不要接觸。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走了。”
“有。”
“請問客官還有什麼事?”
“坐下。”
席纓抬頭:“啊?”
男人喝了一口水以後把水杯放到一邊,伸手拉著一個板凳到席纓的腿前面。
“坐下。”他重複一遍,重新拿起毛筆。
“哦。”席纓低眉順眼地坐下來。
“我需要一個人給我倒水,我沒有時間。”男人的眼神專注在眼前的畫作之上,抽了點空解釋道。
“好的,既然是客官需要,那我義不容辭。”席纓的嘴上功夫可不是蓋的。
不就是拍馬屁嗎,不就是順著他的話說嗎?
誰不會啊。
畢竟奧斯卡女主角不是白當的。
之後,男人便沒有再說話。
他就像是一個沉迷水墨畫的大師,一筆一劃地勾勒著他想象中的世界。
席纓偶爾抬頭看他的畫一眼。
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這個男人的畫作遠沒有他這張臉來得賞心悅目。
席纓曾經在一個位面當中是畫靈師,她的畫工當然已經到達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而男人的畫作,不是席纓吹牛逼,她閉著眼睛畫出來的畫都比他的好。
於是,席纓一直都盯著男人手邊的水杯,什麼時候水喝了一半,就趕緊加水進去。
她的任務就是如此的枯燥和無聊。
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她突然聽到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