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去麼?醫院。”席纓看著蘇應。
蘇應也看著她,“可以不去,我有辦法,不過這樣一來等於是我們單方面宣佈和喬詩嘉她家人站在了對立面,他們完全可以有辦法告我們非法囚禁喬詩嘉。”
“所以你的意思是,必須得讓喬詩嘉自己站出來說不想回家?”
“不僅如此,她還得說明她為什麼不想回家。”蘇應很是頭疼,“而且如果這個理由不被認可的話,喬詩嘉作為未成年人,她必須在監護人的看管之下生活。”
“你覺得她現在的狀態能說什麼?”席纓回頭看了一眼臥室,決定道:“不要告訴她,我去醫院。”
“你一個人?”蘇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對,你留在這裡照顧她,我們兩個人必須留一個下來。”席纓篤定地說道。
然而這時,席纓聽到臥室的門被開啟。
她轉過頭去,和蘇應一起看向那個穿著簡單休閑服的女孩子。
喬詩嘉滿臉蒼白,嘴唇沒有血色,但她還是努力揚起一個脆弱的笑容。
她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第一人民醫院,護士臺前。
“什麼?沒有喬詩嘉這個病人?不可能!她班主任說她在這個醫院掛號的!我是喬詩嘉的父親,我身份證不是都讓你看了嗎?你怎麼還不相信我呢?是不是喬詩嘉跟你說不要洩露她的資訊?她一個未成年人,我是她爸,不給別人看她在哪個病房給我看總沒關系吧?我說你這個小護士怎麼一點變通的能力都沒有呢?”
喬父和後媽站在這裡和護士爭辯著。
“先生,真的不是我們不願意把喬詩嘉的資訊告訴你,而是喬詩嘉真的沒有在我們醫院,其他的話我們也不多說了,你還是再問問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