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都已經骨折了你還這麼抱著我,要是你的手恢複不了該怎麼辦?你先放我下來,再給我一把槍,我也是開過槍的,我能幫你。”席纓推了推暗夜的胸膛。
暗夜低眸看她。
暗夜這麼強大,他不用回頭光是聽槍聲就能聽得出來現在的情況如何。
的確不是很樂觀,通緝局的人火力太強,而且這是他們第一次不顧平民老百姓的安危在市中心發起攻擊。
“你能走嗎?”暗夜問道。
“我當然能走了,我不是被你接住了嗎?我又沒有受傷,為什麼不能走?”席纓笑了笑,“是隻有到這種時候你才會這麼關心我嗎?”
“席纓,你照顧好自己,我不需要你來幫忙。”暗夜戴著面具,現在只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
這是自從席纓認識他以來,在他的眼睛裡第一次看見這麼認真的神色。
她聽到他說:“一旦情況不對勁,會有人帶你離開這裡,帶你去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暗夜!”席纓被他這麼說得緊張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怎麼跟宣佈遺言一樣,我不許你這麼說,我也不會讓你有事情的,我要和你一起!”
暗夜把席纓放下來,大掌摸了摸她的腦袋。
頓時就有幾個人上前來保護住席纓,同時給她塞了一把沖鋒槍。
暗夜見狀,眼神都安定了許多。
他轉身往戰區走,直接撕開自己身上的毛衣,用毛線把他的手和手下遞過來的槍捆綁在一起。
他的手已經骨折了,如果不用這種方式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槍給舉起來。
席纓看著這一幕,心裡疼的要命。
她不是看暗夜這樣覺得暗夜疼,而是心疼暗夜的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