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纓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這些畫面似乎都是她曾經經歷過的位面,從第一個位面開始,每一個位面的順序都不帶變化的。
這是怎麼回事?
白墨被席纓目不轉睛地盯著,心裡覺得有些癢癢的。
“阿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是不是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白墨故意打岔說道。
“你還夢見了什麼?有沒有夢見什麼人?還是說你只看見了這些事物?”席纓的表情有點嚴肅。
“沒有看到人,只看見關於這些國家的東西。阿纓,我覺得好奇怪,這些畫面好像不是在一個……嗯……我形容不出來,我就是感覺它們不是在同一時間段、也不是在同一個地點發生的。”白墨擰巴著眉毛,十分艱難地說道。
席纓若有所思。
“阿纓,我說完了,那我們就先睡覺吧,有什麼事情明天白天起來了以後再想。”
白墨深知自己耽誤了席纓太多休息的時間,趕緊說道。
“好。”席纓答應,躺下來。
白墨也睡到他的被褥上,閉上了眼。
他很快就陷入睡眠,但席纓卻一直都沒能睡著。
白墨為什麼能看見她經歷過的位面?
如果說之前白墨畫出明顯是現代的建築後,席纓覺得那是因為白墨是由她的一根肋骨鑄就而成,擁有一部分她的記憶是正常的話,這一次,她不覺得正常了。
就算是擁有一部分記憶,怎麼可能連順序都一模一樣?
席纓開始懷疑,這個由她的一根肋骨鑄就而成的少年,有沒有可能會是沈鶴?
這個想法剛産生的時候,席纓覺得她是不是瘋了?
一直以來沈鶴都是單獨存在的個體,就算靈魂是同一個人,但他也是有自己形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