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必然就是阿纓的前世,在阿纓的一個個前世裡,她的身體都屬於沈鶴。
但是在這一世,阿纓的第一個男人是他,他完完全全地霸佔了阿纓。
白墨不知道沈鶴會不會出現,如果出現的話是什麼時候出現。
他只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很滿足。
現在只有他和阿纓兩個人,他們兩人都融合到了一起。
不管阿纓是不是願意的,不管他的手段有多麼卑劣不堪,他終究是得到了阿纓。
他,愛阿纓。
白墨突然明白了愛這個字的含義。
不再是一知半解,而是彷彿從靈魂深處得到了解釋。
因為他愛阿纓,所以他想要獨自一人霸佔阿纓,所以他不想讓阿纓的心裡還有別的男人,所以他才這麼急切而絕望地進入阿纓的身體。
白墨能夠感覺到身下阿纓的反抗,他也捨不得看阿纓這麼痛苦,可他做不到,做不到退出去。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很混蛋,也許會讓阿纓從此以後都不想見到他,可他必須要這麼做。
他愛阿纓,他想和阿纓在一起,他一想到阿纓愛的是別的男人,想到阿纓以後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做著現在他對阿纓做的事情,他就覺得心髒就像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不想,他不要!
阿纓是他的,阿纓是他一個人的!
於是,席纓眼看著白墨的眼睛越來越紅,在她身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她不明白,為什麼白墨作為她的分身會對她的感情這麼濃烈?
不就是在夢裡看到了她的記憶嗎?
作為分身,就算之前沒有印象,但看到以後更多的不應該是對沈鶴的嚮往和期待嗎?怎麼會這樣?
席纓覺得她就像是大海裡的一葉扁舟,而這片大海正好經歷狂風暴雨,她這樣的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