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有可能大魚大肉。
席纓如果把這些野雞野兔什麼的放在門口不管,那麼明天一早再來看絕對會不見的。
與其為了一種“不接受野人送的東西”的心理,那還不如光明正大地收下來自己吃。
於是,席纓拿著這些獵物回到房間。
是的,她並沒有把它們放到廚房裡去,也就證明她根本不想把這些東西跟張家人分享。
憑什麼要分享?
這張家的人除了原主的母親對她好一點以外,哪個愛著她護著她了?
別人對她是那樣的態度,那麼席纓也不可能會給他們好臉色和好處!
不過到時候做東西吃的時候,還是可以分一點給原主的母親的。
席纓躺到硬邦邦的床上,將薄薄的毯子蓋在身上。
臨睡著之前,她在想,這個毯子可真是薄,連那張動物皮毛的一半溫暖都沒有。
真不知道原主在這樣的情況下是怎麼長得那麼漂亮,出落得那麼水靈的?
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雖然不要她做事但每天都要經受心靈上的煎熬。
也難怪她的心裡早就有了要去死的打算,否則也不可能被石頭砸了一下就死掉,還讓席纓進入她的身體。
席纓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院子裡的雞剛打鳴幾聲,席纓就被蔣氏的叫喊聲給吵醒了。
蔣氏就是原主母親。
“蔓清,起床了起床了,快來給我幫忙燒火!”
席纓揉了揉眼睛從床上起身。
穿好衣服後她推開門,灰濛濛的天,廚房的方向燈火通明,有一個忙碌的身影在裡面走動。
她走進廚房。
“娘,早上好。”席纓打了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