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要喝多少才能醉?這她還真的沒有嘗試過。
就在兩人分別幹掉四五壺酒以後,席纓腰間掛著的錦囊裡有傳話石振動。
她只有兩個傳話石,一個是藥峰藥者的,另一個就是顧免的。
藥峰藥者的傳話石這十年來就沒有響起過,而顧免的傳話石倒是隔三差五就響起,一般都是顧免讓她到什麼地方去。
席纓開啟錦囊一看,果然是顧免的傳話石在振動。
因為她目前的修煉資質沒有能到可以往傳話石裡輸送靈氣的地步,所以這傳話石對於她來說是單向的。
她只能聽見顧免給她說的話,不能把她的話說給顧免聽。
拿出傳話石,席纓把它放到耳邊去聽。
但是這次,她並沒有聽到意料之中顧免的聲音,而是聽到一陣陣令人耳紅心跳的呻吟和喘息。
作為一個在合歡宗生活了十年的人,席纓對這種聲音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了。
所以在聽到以後表情淡定,倒是一邊的林青聽見這種聲音,耳朵根頓時就紅了起來。
“松輕輕你在幹嗎呢?誰給你傳這種東西?趕緊關掉……”林青轉過臉去,不讓席纓看見他害羞的樣子。
席纓還以為是顧免的傳話石丟了被誰撿到,然後又恰好開啟,所以才會發出這種聲音,便打算置之不理。
但就當她準備扔掉這塊傳話石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顧免啊顧免,你沒有想到吧?其實我早就想這樣對你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而已!這次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機會,也不枉費我十年來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