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劉芸的語氣很著急。
“為什麼不行?”席纓明知故問。
為什麼不行?
還不是因為劉芸的為人其他兩個舍友已經看清,不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就只有江漁這個傻子看不清,甘心淪為劉芸的“奴隸”,寧願委屈自己也要做到劉芸想要的事情。
直到最後被劉芸給間接害死,被陳石峰直接殺死。
“不行就是不行,你今晚一定要給我回去!”氣急敗壞地說完這句話以後,劉芸就掛了電話。
席纓看著已經恢複成“最近通話”介面的手機,提唇冷笑一聲。
這個劉芸還真是脾氣大。
但凡她有一點點把江漁當成是她的朋友,就會像江漁解釋她為什麼不回來。
不論是編一個理由,還是把真正的理由告訴江漁,這都是心裡有江漁感受的表現。
可是劉芸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讓席纓放下自己的所有事情趕緊回去,就是為了幫她隱瞞。
席纓看向窗外,冷風吹亂了她的頭發。
越是和劉芸接觸說話,她的心就越是感覺到一陣煩亂。
不知道這是原主江漁留下來的情緒,還是劉芸這個人的負能量氣場太過強大影響到了她。
總之,席纓有一種看見劉芸就煩、就想直接殺了她的暴躁沖動。
被冷風吹著臉面,席纓看著一閃而過的景物,沒有看見她的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淡淡紅光。
她閉上眼深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那股煩亂和暴躁。
來回深呼吸幾次,這種負面的情緒就被她給壓了下去。
再睜開眼時,又是一片清明。
如果她能直接殺了劉芸和陳石峰的話,那她絕對不會含糊。
可是她現在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