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祝不是說,還有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嗎?為什麼這種氣氛一點都不像是要說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哪裡呢。
他開始緊緊地皺起眉頭,覺得有什麼東西被他給遺漏掉了。
“那我切了。”席纓說。
餘娜點點頭,看著那個大西瓜,“切吧。”
席纓提起水果刀。
溫又陽的眼中折射出刀面上的光。
刀從半空中落下,猛地調轉方向,朝餘娜的心口而去。
溫又陽的眼瞳瞬間炸開一片清明,所有的記憶回籠。
他被記憶折磨到痛苦,但也不妨礙他反應極快地擋在了餘娜的面前。
而那水果刀尖,卻比他反應更快地停在他薄薄的衣服裡。
刀尖已經戳破了他的衣服,但是卻絲毫沒有碰到他的肌膚。
沈鶴眼中的痛苦帶著深深的絕望。
他是多麼希望席纓能給他來一刀,這樣也算他能贖哪怕一丁點的罪。
但是席纓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根本就不會殺他。
這才是最大的折磨和絕望。
餘娜卻是慌了,她往後連退好幾步,看了看席纓,又看了看沈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沈鶴扭頭沖她喊:“還愣著幹什麼,跑啊!”
從沈鶴的眼神中,餘娜看出主神已經恢複記憶。
對主神的絕對服從是本性,她聽到沈鶴的話以後就不管不顧地沖出別墅。
讓沈鶴意外的是,席纓居然站在原地,一點都沒有要去追的意思。
“是不是很驚訝我不去追她?”席纓收回刀,用熱毛巾擦了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