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清醒以後,鋪天蓋地的疼痛便朝顧免襲來。
這痛實在太過沉重,像是一個巨大的枷鎖猛地架在他身上,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忍痛的悶哼。
“唉我知道你一定很痛,你們合歡宗的宗主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變態啊!他居然能想出那麼多折磨你的方式!”林青皺巴著臉說道。
但林青不知道,如果不是顧免以自爆金丹為要挾,宗主恐怕就會直接把他給幹到死,而不是用其他器具來折磨他。
雖然他的陽元已經沒有了,但雙修還是可以的,宗主完全能把他身上的所有剩餘價值都榨取幹。
可自爆金丹的威力非常大,饒是宗主也不敢輕易嘗試。
雖說自古以來自爆金丹的人很少很少,近千年來才只出過幾人,但假如顧免真的因為他的強上而自爆金丹了呢?
整個合歡宗都將為顧免陪葬,不值得。
所以宗主才改變了原來的想法,沒有直接對顧免做什麼,而是採用了其他變態折磨的方式。
他折磨顧免,讓顧免流血又結疤,結疤又流血,還往傷口上撒鹽讓傷口更痛。往傷口上撒蜂蜜,讓螞蟻爬滿顧免的身,體會萬蟻噬肌的疼痛。
作為合歡宗的宗主,能玩的手段有很多種,能折磨人還不致死的手段也有很多種。
“我只不過是築基期中期的修士,也就是你們宗主還沒有玩我,如果玩了我我估計我立馬就能死。不對,我看我還是先自殺吧,如果讓我承受你這樣的極刑,我還真寧願先死掉。”林青抱著牢房的寒玄柱苦巴巴地說。
渾身劇痛連動一下都不能的顧免閉了閉眼,動動幹涸裂開的血唇,喃喃說了幾個字。
“你說什麼?”林青壓根聽不清。
顧免閉上的眼卻沒有再睜開。
他說。
“只要她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