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哲喜滋滋的從袋子裡摸出東西。
一對護膝。
“你需要保暖。”
陸哲臉刷得就白了，這一對是想幹嘛，一個送他輪椅柺杖，把他當瘸子，一個送他護膝，當他得了老寒腿？
年輕人誰用這玩意兒啊，他爸都不用好嘛！
沐陽睿低頭繼續翻著檔案，嘴角緩緩勾起。
……
向晚瑩最近學校去的少，不過考試總要參加，這個沒辦法請假。
在平常已經不去學校了，不過既然考了試，分數倒是其次，總得知道自己的答案錯在哪裡，那天她便去了學校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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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二節課是班主任的，她會將月考成績進行一個簡單小結，向晚瑩這次成績沒有上回好，懸在了一百多名，對她來說，也算可以。
“向晚瑩，這次考得不錯。”老師拿著成績單，看了她一眼，神色凝重，似乎在刻意隱忍什麼。
一堂課下來，常鑫幾乎都在盯著她。
二節課下，是個大課間，鈴聲一響，教室就沸騰了，常鑫卻朝著向晚瑩招了招手，“宋風晚，你和我出來一下。”
學生時代，面對老師，大家都帶著一絲敬畏，忽然被點名，向晚瑩心底咯噔一下，身子都涼了半截，乖巧的跟著她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又是課間，坐了十幾個老師，氣氛也是異常凝重。
“你認識1班的許程翰？”常鑫面色凝重。
“認識。”向晚瑩如實回答。
“你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沒有。”向晚瑩愣了好久。
“可是他母親找到學校，說你和他談戀愛，影響他學習，他上回成績還在年級前二十，這次已經滑到快一百名了。”
常鑫嘆了口氣，“現在非常時期，對每個人都很重要，我希望你能把時間都放在學習上，按照你現在的成績，想考京城美院不是難事。”
“對許程翰來說，考試真的能決定他一輩子的人生。”
向晚瑩本想和她解釋，自己與許程翰確實沒關係，只是聽到她接下來的話，身子都涼透了。
“你和他不一樣，即便不透過考試，你也有更好的出路，你們不是一類人，他沒時間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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