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使然，孫振身子趔趄，直接撞在地上，半張臉腫爛滲血，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
“你是不是故意開車撞人！”
孫振心頭大駭，眼神慌亂，不敢直視她。
“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都敢做！”他畢竟是孫華看著長大的，若說沒感情是假的，氣得眼眶通紅，抬腳就踹了兩下。
“你到底想幹嘛，這犯法要坐牢的。”
“肇事逃逸，你知道多大的罪啊，你還敢跑來我這裡！你簡直無藥可救。”
……
孫振被她罵得心頭火氣蹭得起來，猛地推她，若非興寒旭及時扶住她，孫華怕是又得摔一跤。
“你憑什麼罵我，當初還不是你們孫家把我接過去，說好把我當親兒子一樣，結果呢……”
“一出事，全部都跑了，你們把我當什麼了？”
“孫芮說得不錯，我就是你們孫家養的一條狗！”
“你胡說八道！”孫華氣得腦子發脹。
“那晚的事情全部都是孫芮乾的，是她想要下藥給向晚瑩，是我幫她擋了一劫，要不然那天她早就自己扒光衣服到處找男人了！”
孫華急喘著，“你說什麼，什麼下藥找男人？”
“去年臘月二十八晚上，是她自作自受，謀害別人不成，反而把自己陷進去，是她活該，壓根不是向晚瑩的錯，是她腦子蠢，玩不過人家！”
“要不是我，那天扒了衣服衝出去的就是她，我和父親說，他還打了我幾巴掌，怪我不攔著她，我攔得住她嗎？”
“我特麼就是你們孫家養的玩物，我有什麼資格攔著她！”
孫華不知內情，也沒全信孫芮的話，覺得是向晚瑩害她，但是各種原由，還是第一次聽說。
心神震盪，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孫振從地上爬起來，靠近孫華。
“你以為孫芮真的拿你當小姨，她不過是想靠你接近沐陽睿罷了，你之前提過，說她和沐陽睿不合適，她私下罵你是賤人……”
“上次出事，你不幫忙，他們一家人私下說你是白眼狼。”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點用都沒有！關鍵時刻不幫忙，不如去死！”
孫華手指發抖，抬起手臂，直接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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