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死亡凝視，簡直讓人後背發涼。
小方站在後側，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向小姐今天高考放榜，五少爺去廟裡抽了個下籤，肯定心情不爽，他都被折騰兩天了，就連家裡的狗衝他搖尾巴，他都覺得不舒服。
你們就忍忍吧。
“……這個數字是不是算錯了，你們少算了一個資料，怎麼會出現這種低階錯誤！”沐陽睿將報告扔在桌上。
沐陽睿來的突然，大家也是臨時趕製的報告，肯定很多地方不嚴謹，他是人形計算機嗎？看資料這麼快。
四點半多，公司的人都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時，沐陽睿手機震動了兩下。
他手機一直放在桌上，向晚瑩資訊一來，某人就緊張得拿起手機，看到資訊……
忽然就笑了。
眾人懵逼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沐陽睿笑成這樣。
真特麼嚇人。
五少爺，求您別笑了。
某人心裡高興，“今天就到這兒，散了吧，晚上也別加班了，提前下班。”
眾人面面相覷，打了幾巴掌給個甜棗？
五少爺最近的情緒來得好像夏日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完全看不懂啊。
……
此刻學校方面還不能查到成績，班主任在班級群裡發了訊息，讓大傢俬聊他，將成績彙報給他。
班級群裡前些天都很熱鬧，上午還有一群人在轉發錦鯉，此刻除卻考得不錯的學生髮了幾個表情，無人說話。
高考成績出來，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班主任特意給向晚瑩打了電話，聽到她的成績，還很意外，這是她統計到現在，班級考得最好的一個。
雲城一中在全省算不得最好的學校，教育大省，高校如林，向晚瑩的成績可以直接上京大，上美院有些可惜了。
每年學校招生宣傳，都是以考上幾個京大為噱頭，老師自然也能拿到額外的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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