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向一群男女時,溫和如水的眸子透著駭人的鋒芒。
沐陽睿抬手,將她胸口拉鍊往上拉了兩寸,“別感冒。”
“嗯。”向晚瑩看他的臉有些痴了。
這男人怎麼能生得這麼好看,而且永遠都是不一樣的,平時淡如水,此刻濃如墨,亦能烈如風……
“待會兒帶你出去滑雪。”沐陽睿牽著她的手往房間走。
餘光瞥了眼方才與她說話的幾個男生,眸色暗沉。
這些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光是周身氣場多無法和沐陽睿比,站在原地,沒敢妄動。
直至四人離開,幾個女生圍在一起,炸開了鍋,無非是討論沐陽睿長得很帥,想要搭訕罷了,還想去前臺詢問他的姓名房間號,自然是被拒絕了。
在這邊的酒店,沐陽睿與向晚瑩都是單獨一個房間,陸哲則帶著阿德住了個標間。
陸哲回到房間,才扯了帽子防風鏡,出了一身汗,他待會兒不打算出門滑雪,所以準備去洗澡,就瞧見阿德從箱子裡翻出了木魚……
他嘴角抽搐兩下。
“阿德啊,這個時間,你還要念經?”
“剛才被女施主輕薄,破了色戒,我需要和佛祖告罪。”
陸哲此刻只穿了一件毛衣,雙手掐腰,“被人親了,那是好事啊!”
“我是正經的出家人,和你不一樣。”阿德語氣堅定,“我是要當方丈的!”
陸哲抓了抓頭髮。
等會兒,他這話是幾個意思?
他是正經的出家人?
他難道就不正經?
當他想發作的時候,房間已經響起“咚咚咚……”的木魚聲。
“佛祖啊,弟子罪過……”
小和尚,你給我等著,我待會兒就把你這破木魚給扔了。
………
阿德要念經,陸哲則敲開沐陽睿房門,要去避難。
沐陽睿剛好要和向晚瑩出門滑雪,就讓他留守,叮囑他留意好阿德。
“這一帶都是野雪,你帶向妹妹出去,還是要注意點,別踩錯點,出什麼事,最近氣候回暖……”
“啪…”陸哲話沒說完,沐陽睿捏緊手中的手套,直接砸在他臉上。
“閉上你的嘴。”
陸哲聳肩,好心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