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是安平的混亂,混亂,是混亂的混亂。
從始至終,都在混亂。
猶如山體滑坡一般,女子的地位往下走啊走,走啊走。
在越落後閉鎖的地方,發生的事情越慘烈,女子受到的迫害越嚴重,令人髮指,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力。
不知何時,一種把女子的腳從小掰斷的小腳之氣風行。
天下間,能把女子當人看的人越來越少了,而能夠尊重女子的人更是幾乎沒有。
齊地,因附近千里之地的統治者姓齊,所以稱為齊地。
明府府門前,一輛馬車緩緩停下,一個婦人抱著兩歲大的女童走了下來。
抱著孩童走了進去。
“這就是樂語吧,長得真可愛。”
擺設貴重的房間中,明夫人抱著女童誇道。
先前抱著女童的婦人跪下道:“樂家逢了大難,多虧了夫人和老爺收留,否則的話,小姐還不知道要怎麼辦。”
明夫人笑道:“你快起來吧!樂夫人跟我關係好,樂老爺也和我家夫君關係好。現在出了事,我們給你們提供一個棲身之所也是應該的。”
“老爺和夫人都是好心人吶!”婦人感激的站起,說道。
一個大了幾歲的男童走了進來,看到屋裡多出來的人,愣了愣,走到母親身邊,看著懷裡的的女童,笑道:“娘,這就是樂語妹妹了吧?”
“讓我抱抱。”男童說著,伸出手去。
明夫人避過,打發他道:“一邊玩去,為娘不是和你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
“呃……”
男童無語無奈,只得再看了樂語一眼後,走了出去。
數月後,明夫人和明老爺出門遇襲,不幸身亡。
於是,家裡就只靠男童一個人撐著了。
男童明宴是明夫人和明老爺唯一的兒子,為人聰慧,冷靜自持。
因為沒有什麼外來的敵人騷擾,府內的管家僕人也大多不狡詐心黑,所以在家裡的大人都死後,只有明宴管理著家裡,也沒有出什麼事情。
轉眼間,過去數年。
明宴成長為了一個少年,對於府外府內,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遊刃有餘的處理。
字子祺,便被人尊稱為子祺公子。
樂語到了裹腳的時候,先前的婦人就是她的奶孃讓人準備了熱水和布條,打算給樂語裹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