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和季平生還有軟軟一塊兒進了臥室。
開啟季平生的行李箱，紀年為他將裡頭的衣服掛到了櫃子裡。
季平生沒帶多少東西，就一套換洗的衣服和生活必需品，紀年很快就替他收拾好了。
“爸爸今天晚上和我們一起睡嗎？”軟軟四周觀察著，小眼神有些興奮。
這些年紀年和季平生一直都是分開睡的，大部分的時候軟身邊都只有紀年一個人。她一直都很渴望和爸爸媽媽一起睡覺。
“嗯，是的。”季平生率先回答了軟軟的問題。
他抬起一隻手來揉了揉軟軟毛茸茸的頭發，笑著說：“今天晚上爸爸媽媽陪你，開心嗎？”
軟軟拍著手，開心已經寫在了臉上。
紀年在旁邊看著軟軟開心的模樣，嘴角也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季平生吃了陳芸煮的餃子，然後洗了個澡，就準備睡了。
臨睡前，季平生拿著故事書給軟軟講故事，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紀年在旁邊看著，都有些吃驚。
軟軟聽著故事，很快就睡著了。
季平生將她放到嬰兒床裡，小心翼翼地為她蓋上被子。
接著，他上床，靠著床頭，在紀年身邊坐了下來。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的燈，光線很暗。
紀年將故事書收起來，對季平生說：“早點休息吧。”
“前兩天我給軟軟報了幼兒園，大概三月份就可以入園了。”季平生突然和紀年說起了正事兒。
軟軟過完年三歲，差不多也到該上幼兒園的年齡了，紀年對這方面不是很懂，所以這事兒就全權交給了季平生。
“這麼快？”聽到季平生這麼說，紀年有些驚訝：“她年齡可以嗎？”
“嗯，幼兒園是我一個朋友開的，雙語教學還不錯。”季平生說，“前幾天吃飯的時候提了一句，沒來得及跟你商量，就先報名了。”
“你不介意吧？”季平生徵詢紀年的意見。
“不介意。”紀年搖了搖頭，“這些事情本來我也不太懂，聽你的吧。”
紀年說完之後，抬起雙手撩了一把頭發，“好了，睡覺睡覺，我困死了。”
她說著就要去關燈。她剛才撩頭發的動作，正好露出了脖頸。
雖然光線昏暗，但是季平生仍然看到了她脖子斜側方的吻痕。
他是過來人，這種痕跡要多大的力道才能留下，他是很清楚的。
季平生摁住紀年的胳膊，然後撩起她的頭發，指了指她脖子上的吻痕。
“你跟池簡琛見面了？”
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