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裡,聽不出喜怒。
池簡琛心裡有些沒底,於是問她:“你找我……什麼事兒?”
“你最近很忙嗎?”紀年不答反問。
“沒有,只是今天比較忙,演員選好了就暫時沒什麼事兒了。”池簡琛詳細為紀年解釋著自己接下來的安排。
說完之後,他又問:“你找我?”
“嗯,秦唐說他想跟你單獨談一談。”紀年先直接跟池簡琛說了結果。
稍作停頓後,才給他解釋具體過程:“我和他說了打算帶軟軟回滿城的事兒,其實這些年他對軟軟還不錯,有些事情我會和他商量一下。”
“除了軟軟呢?”池簡琛追問她:“你有沒有說我們的事兒?”
“……嗯,說了。”紀年欣然承認,並沒有逃避。
“我之前也答應過了,給你機會。但是給你機會不等於要和你重歸於好,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有些話,還是不能鬆口。
紀年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些作死,但是沒辦法,她控制不住自己。
好不容易有了作死的資本,她怎麼可能不好好把握?
“我知道,你放心。”
能從紀年口中得到這樣的答案,池簡琛已經很滿意了。
“我什麼時候過去?”
“……看你時間吧,一週之內過來就好。”
紀年並沒有給他規定具體的時間。
這種事兒,還是他自己看著安排比較好。
“嗯,我明白了。”池簡琛說,“那我訂機票了告訴你。”
紀年:“嗯,好。”
池簡琛:“……”
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紀年:“那先這樣?我準備去幼兒園接軟軟了。”
池簡琛:“嗯,你路上小心。”
紀年:“知道了。”
在醫院旁邊的賓館開了房間以後,馮子期被小姑強制要求在賓館睡一覺在去醫院。
然而馮子期完全睡不著。
她坐在床上,將包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護照和身份證。
就連那張已經用過的機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