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秋……”陸曉夏難得在知秋面前放軟了態度:“你再幫我一次行不行?葉明去賭場把錢輸光了,還倒欠了快兩百萬,他要是還不上錢,賭場的人就要去找爸爸了!我不想讓爸爸知道這件事兒。”
這麼多年了,陸曉夏還是第一次在知秋面前把姿態放得這麼低。
但是,知秋並不是那種心軟的聖母,就算陸曉夏這麼說了,她仍然是無動於衷。
“那是你的事兒,和我沒有關系。”知秋的聲音很冷靜,“陸曉夏,你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刻的情誼,這次不管你拿什麼威脅我,我都不會再去開口和沈南迴要錢。”
陸曉夏沒想到自己放低姿態之後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一瞬間惱羞成怒,說出來的話也變得非常難聽。
“呵呵,是不會開口要錢還是被拋棄了?”陸曉夏嘲諷她,“現在整個海城都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還有私生子,你以為你這個位子還能坐多久?別人都賭你們什麼時候離婚呢!”
陸曉夏本以為這件事情能精準戳到知秋的痛處,但是沒想到知秋竟然無比地冷靜。
“既然你知道我們快離婚了,為什麼還讓我和他拿錢?”知秋如此反問陸曉夏。
一個問題,徹底把陸曉夏問得無話可說。
陸曉夏沒想到,知秋竟然會欣然承認自己和沈南迴的感情出現問題這件事兒。
知秋沒有留給陸曉夏反駁的時間,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掛上電話之後,她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她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家人,就連蘇芷都不能站在她的位置上設身處地地替她著想,更何況是別人。
接完陸曉夏的電話,知秋站在樓道裡,一個人思考了很久。
其實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權衡,到底該挑在什麼時候和沈南迴開這個口。
沈南迴最近都沒回家,他應該是對這段婚姻徹底厭惡了。
說不定他也正在想著什麼時候和她離婚。
如今陸振雲的公司已經脫離險境,這兩年仰仗著p;g的照顧,發展得越來越好。
蘇芷也如願以償,和陸振雲領了證。
知秋站在窗前,看著外面街道上的車流,緩緩闔上了眼睛。
現在,是時候為自己活一次了吧?
知秋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做出了一個決定。
下次和沈南迴見面的時候,她要提離婚。
雖然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但是她總歸是要為自己爭取一把。
做完這個決定之後,知秋繼續回去工作。
這個週末,沈南迴照樣沒有回家。
算一算,他好像已經有一週多的時間沒有回家了。
知秋基本上每天都是一個人,不過也挺清淨的。
晚上,她偶爾會和莫西辭打打電話。
週日晚上,知秋點外賣吃了晚飯,然後接到了莫西辭的電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