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一個個抓住,逼他出來。」
洛冰河一個手勢就讓幻花宮的人對齊姐攻擊,那群人卻被齊姐一個動作一發劍氣,全部打散。
「你當我是甚麼人?好歹也曾是峰主候選人之一。」齊姐身上的鬥篷被她的劍切成兩片,她直接拉下鬥篷,讓自己的武器好使用。
她手上的劍卻是一把長柄刀,她所穿的也不是長袍而是輕盈的戰袍,那架是不是蓄勢待發的狀態,而已經卯竹全力的樣子。
「我還以為齊姐是仙姝峰的。」
「哪個白痴告訴你的?」齊姐甩甩自己的武器,鄙夷的看著那些倒地不起的弟子。
「你們這群小鬼還沒出生時,老孃已經在跟天琅君的軍隊火拼數年。」
洛冰河笑了笑,彈指喚出魔族將領們。
「洛冰河,咱們昔日情誼和關系就此斷絕吧,你也沒必要再叫沈清秋師尊了。」
「這樣啊?」
「對,在自已母親的墓碑面前喚出魔族,又揚言要迫害蒼穹山。」
「放心,母親的墓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齊姐看著再次看著洛冰河的樣子,她深深地感覺到失望,和沈清秋照顧十幾年的孩子變成這種人,明明他們如此的疼愛著他。
「難道你這都只是為了沈清秋嗎?還是為了你自己的私慾?」
聽到齊姐這麼說,洛冰河笑笑並沒有說任何話。
「我和沈清秋的談話從來沒離開過你,我問過他有沒有喜歡過你。」
洛冰河冷淡地看著齊姐,可是卻能看出來他在等著答案。
「你也知道他不會告訴我的,我看的出來,每次你出事時他都會憔悴的問我,他做錯了嗎?總覺得你會做了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是他的關系、他的錯。」
「而他逃出來的那天,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著你給的東西和那布巾┅┅抱著哭了兩天,不斷道歉、不斷責怪自己,一直問我到底該怎麼勸你,到底該怎麼讓你忘記仇恨。」
齊姐拿著長柄刀指著洛冰河。
「他已經竭盡所能地用自己的方式喜歡你,你卻讓他生不如死,洛冰河。」
那句話就彷佛是導火線,所有魔將蜂擁而上,齊姐仍毫無畏懼。
「我會讓你看看,當年百戰鋒是如何擋下天琅君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