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們.。”任天的聲音很冷,像冬天的潭水一般的透心透骨的冷。
“這可不行,既然是來救人的,怎能沒有打架這一惡俗的橋段呢?”埃基爾冷笑一聲後拍了拍手隨後大量身著白衣的救贖打手從大廳的各個偏門湧入,算上沒擠進屋的,粗略估計足有二三百號人,還好大廳足夠的大看起來不是很擁擠。任天皺著眉頭,冷眼環視了一週未發一言。
“我倒想看看失去了異能的你有多厲害,能打十個?五十個?還是一百個?”埃基爾似乎很是興奮的樣子。“放心,他們只是普通的打手並沒有異能者殘雜其中。”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已經有打手按捺不住了,拎著棍子就朝任天的腦袋打去。任天側身一閃,左手按住那人的手腕,右手奪過他的短棍,猛地敲擊在那人的天靈蓋上,那人的口鼻之中猛地噴出一股鮮血變移動不再動了。
“天天!你來做什麼,快走!”裴雨看著那摩肩接踵的人群,大聲的喊道,她知道此刻的任天只是個普通人,就算再怎麼厲害都是有極限的,這麼多的人他怎麼可能應付的過來。
“對啊!任天,你快走,不要管我們!”愛麗絲也大喊起來,就在這時,一個人從任天的身後偷襲,一棒子打在他的頭上,血一瞬間就流了下來,可任天卻溫柔的看向了二人。
“傻瓜,我怎麼會丟下你們不管呢。”那一刻,任天的身上沒有哪怕是一丁點的殺氣,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溫柔。兩個女孩的眼睛一瞬間就濕了,她們哽咽著,不在勸阻,她們知道以任天的性子斷然是不會離開的,她們能做的只有默默祝福,可裴雨的心裡卻比愛麗絲清楚,因為有至今都坐在椅子上未動的埃基爾的存在,任天今日恐怕必死無疑了。,想到這裡,她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連血順著嘴角流下也渾然不知。
“怎麼?怕了?”任天擦了擦將要流進眼睛裡的鮮血,露出了冷笑。
“混蛋!少瞧不起人!”又有一人被任天激怒,不知死活地沖上前來。任天左手擋住了他即將揮下的木棒,並向上一推,趁著那人向後踉蹌的空檔用右手手肘猛擊那人的腦袋,隨後左右手交替猛擊那人的臉,將那人打得血肉模糊。緊接著,他回身一腳將一個企圖偷襲他的人踢翻在地,然後又掐住身旁一人的脖子將他丟了出去,這一下又用他擊倒四五人。少頃,已有大半的人被他揍翻在地起都起不來哦。
“怎麼?這惡俗的橋段要演完了?”任天無視著剩餘的半數打手,冷冰冰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埃基爾,嘲諷道。
“一幫廢物!給我上!”埃基爾對於任天的嘲諷有些動怒,說出了一些平時根本不會說的話,不然以他的修養又怎會這麼不顧忌他人的感受。
“確實是一幫廢物,我就幫你清理一下吧。”任天剛解決掉前鋒的幾人,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倒在地上的兩人死死抱住,根本無法移動。就在這時,沖的猛的人已經到達他的面前,三四把亮晃晃的刀刃直挺挺刺入任天的身上,對於這種程度的傷害,任天愣是沒吭一聲只是皺了皺眉,可臺上的兩個女孩卻大聲的驚叫起來。
“放心,我沒事,我一定會救你們的。”任天沒有看她們只是低聲說道,隨後他大喊一聲,愣是將面前的幾人嚇得連退好幾步,然後他直接將抱住他右腳的人給甩了出去,又用他的右腳踩折了另一個抱住他左腳的人的脖子。
“呼....這下子有些不妙啊。”任天單膝跪在地上,作為普通人的他體力已經近乎極限了,他的肺部就好像有火焰在灼燒一般的難受,連呼吸都已經有些困難,更何況他還受了重創。就在他已經一籌莫展之時,門口處傳來的轟的一聲爆炸聲驚動了他的思緒。
“你怎麼被打成這幅慘樣子?”諾曼身上泛著淡淡的紅光從門外緩緩走入,羅根在他身後也走了進來,可卻沒有說什麼,但從他的眼神裡可以得知他十分的憤怒,對於任天受到的一切傷害而感到憤怒。他眉頭一皺,一股巨大的力場朝四周突去,將剩餘的一小部分打手直接轟飛了出去。
“爆拳、大哥...”任天一臉的驚訝,但在驚訝之餘他的心裡卻是一陣的感動,羅根,你來救我了嗎?
“這下子,我可不能在悠哉的看戲了。”埃基爾慢慢站起身,緩緩地走下階梯。
“白袍在哪?”羅根冷冷地說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在強壓著怒火呢。
“您在無視我?”埃基爾對於羅根的態度感到不悅,畢竟自己才是六獄名義上的老大啊。
“我們老大對嘍囉不感興趣。”諾曼笑嘻嘻地擋在了羅根前面,一臉的嘲諷意味,可隨著他的話音落地,一股寒氣從他的耳邊傳來,諾曼微微一笑,回身便擋住了埃基爾的一擊。
“同樣的招式總是被打中我會很丟臉的。”諾曼看著一臉詫異的埃基爾冷笑一聲,隨後右拳紅光暴起直接打向了埃基爾沒有任何防備的小腹。埃基爾不敢不放,他當然知道被諾曼炸一下意味著什麼,只見他閃躲不及便立即在身上結上了一層冰霜,可哪成想諾曼這一拳直接打碎了他的冰甲將他打得連退五步才定住身形。
“你變強了啊...”埃基爾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微微一笑,看起來並沒有怎麼樣。
“我一直都很強,上一次只是輕敵而已。”諾曼話剛說完,卻發現自己的右臂被凍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得,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將手上的冰層炸了個粉碎。
“老大,這家夥給我,你帶烏鴉先走。”諾曼難以掩飾和強者交戰的興奮,眼睛裡閃爍光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