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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執政官(一) (2 / 2)

後面這句話不會引起韋煞塔羅的注意,黃金二字卻是深深印在心上,這是拆卸畫像的最好理由,這工匠從早上開始從上往下細細把弄,如今才卸完頸部以上的畫像,“我聽韋樹說你跑到下面去了,以後不許再去,這地方深不可測盡是鬼魂,地下更不用說,我怕是嚇到孩子!”

“你不怕嚇到我嗎?”無聊的回話,解釋是多餘的,不過還是要解釋的,韋煞塔羅微笑一下,“夫人,就是嚇到你,所以才會嚇到孩子,這樣說你覺得如何。”玉石也笑了笑捶了韋煞塔羅一下,單手拿起地上的一片金畫像,看完又翻到後面,驚奇發現竟然是寫著字,又拿起另外一片再檢視也是如此,只是不同的字。

“今天忙完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的?”玉石丟下金片問起,“這個位置那有忙完的時候,若是忙完就是我不在任之時,只是回來歇息一下。”聽到韋煞塔羅如此說,玉石吩咐那些工匠結束今日的工作,待到唯獨兩人時玉石幫襯揉捏肩部,韋煞塔羅很快喊停,“夫人,你這手會捏碎我的骨頭,還是要更輕柔一點,看來還是找幾個丫環回來。”玉石卻是把脖子摟住後面翻身香唇貼了上去,韋煞塔羅咬著玉石的耳朵說了一句,卻是被回應道,“我母親對我說過,我是千島之國海神後裔的女人,和一般人不同的,可以不停懷孕,但能否懷孕卻是看時機,我是有了我哥哥後懷上的,只是生産時間相隔很久,他很快就出世,而我卻是在肚子裡待上兩年。”

韋煞塔羅愕然眨眨眼,千島之國上離奇的女人,真的還是假的,智慧者不曾有過此類記載,“那你母親不是挺著個大肚子足足三年?”“和平時一樣的,我們都是出世的時候才長大的。”“你母親騙你的,玉石。”玉石不滿看著韋煞塔羅的笑臉認真回應道,“我親眼看到我弟弟出世就是這樣。”

“我知道的你父親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這弟弟跑那裡去了?”韋煞塔羅笑起來不停氣,被玉石一陣猛捶,“你認真一點,這弟弟大約五歲的時候我知道的說是去見海神了,父親說的,只是我感覺到他一直都在。”“我會幫你找他出來的,只是你是不是應該說句謝謝呢。”兩人嘻笑起來滾成一團,結束正事之後韋煞塔羅問道,“我父親那邊回信了嗎?”

“已經回了,父親大人答應你的請求,還有叫你盡快安排婚禮,他要來觀禮。”那請求壓根沒有想過父親會答應,只是這中間的插曲,一張沉悶的臉引起玉石的不快,“是我寫信告訴父親事情的,我真的不明白你,現在又板著臉,若不是你想告訴他這些話,何必要那天晚上說得哭死我呢。”我可以說,你可以聽,但不可以轉達給父親,韋煞塔羅心裡暗想,玉石又接著述說,“我父親那邊一直沒有回信,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好意思在生悶氣,實在不行我要回拜耳港一趟親口告知他這個事情。”

韋煞塔羅平靜一下心情,“那什麼時候動身,我好作準備安排人手保護你。”“你想我走接著就和那個女人成婚,告訴你我不會回去的!”玉石嗔怒回應,韋煞塔羅指指她的臉,“你怒起來像是笑了,那嘴角裡還有笑意呢。”“為何你一定要和那女人成婚呢?”玉石睡入韋煞塔羅的懷裡,牽起他的手抱緊自己,就像穿上一件衣服,“這只是為了名義,一個神族貴族的名義,只有這樣神族的軍隊才會聽我指揮。”

“昨天我去見過她,看起來很抗拒。”“抗拒就抗拒,我只要名義不要人,之後她要去那裡就隨她,最好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一個找不到她的地方。”玉石翻身瞪著韋煞塔羅,“成婚之後她就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我們沒有成婚你都是我的妻子,婚禮只是一個儀式不能說明愛情的。”“那你是因為我有了孩子愛我還是之前愛我的?”韋煞塔羅苦笑一下,是不應該和一個女人如何認真說這種關於愛情的問題,那些貴族間指定的親事何來愛情可言,搜尋著如何回複正要開口卻被用手捂住,“你不需要說出,你只要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愛上你了!你只要知道,我愛著你就足夠了!”

沒有人來打擾,沒有公事繁忙,韋煞塔羅被突然間的清閑打亂生活節奏,內心裡有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假如每一天都是這樣,他可以假設一個西部之境真的已是個安定之地,百業興旺臣民安居樂業,透過落地窗遠眺巨大石柱,那些欲要雨中展翼飛翔的雪雕,想著如果它們願意飛走的話可以把璽海捉回來,兩天已過未見蹤影,這岩石城難道有妖孽蛇女纏身無法回走?

玉石懶洋洋坐在沙發上,本想邀請她一起去冬宮前廳雨中漫步,回想罷了一個人出去透透風,正欲走出起居室的房門,守護的侍衛卻是冰冷的臉冰冷的話語,“理事大人,城主有令請大人在房裡歇息!”原來恐懼感是由此而來,今早開始他已被軟禁,對著認真執行公務的侍衛微笑一下,沒有再提出請韋樹過來的無禮要求,因為那會被認真拒絕。

再度回到落地窗前,昨天正是這個黃昏的時候,像是被安排好的雨粒嘩然而至,雨勢比今天還大,韋煞塔羅被石東籬告知前往視察示威者的行為,暴亂的人群擁擠沖擊著維護冬宮的軍隊,不斷叫喊著“囊蟲滾出來!”。

聾子都知道這囊蟲罵的是誰,猜想也知道罵的內容,只是不知道這名詞的來源,囊蟲是抱手鬆的天敵,是一種飛蛾産在樹縫的卵,這卵化為幼蟲後咬破樹皮鑽進樹幹裡吸取樹液,飽腹後就會就咀嚼原先很小的洞口處的樹皮磨練牙齒,其他小蟲便會沿著小洞口爬進樹幹,很快這顆抱手鬆不堪養活太多朋友的重負幹枯而死,韋煞塔羅指指這些失去理智的人群,“石東籬大人,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聽這罵聲?”

石東籬沒有回應就是目視著混亂的場面,“石東籬大人,若我是你就應該把那些被逮捕的人放出來,好平息這群人的怒氣。”“理事大人,他們找的可是你,沒有喊著要釋放暴亂者的口號!”語氣裡的得意之情顯然在臉,又一面指揮著軍隊,“幹你姑子的,誰動的手,全部人冷靜行事!推他們出去就行,讓他們喊!”韋煞塔羅甚是無奈轉身就走,不想再聽石東籬的屁話,還有那群暴民的辱罵。

玉石走近聽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雨聲,“難得你還有心情看雨,都火燒眉毛還不快點想辦法。”“我有什麼辦法,都被人堵死在這房間裡,也不知發生何事。”轉過臉一個微笑,“不許笑,我最討厭你的笑臉,假惺惺的,沒有一點真誠,以後不許對我笑。”說完自己嚴肅的臉撲哧一聲笑開,門口處傳來吵架的聲音,聽得出來是利德斯那嗓音。

韋煞塔羅和玉石走了過來,已是拔劍出鞘欲要接吻的緊張氣氛,“都放下劍!利德斯你怎麼跑來了?”頭盔濕透半邊臉,同樣是一個微笑,“聽說大人物準備要死,我是專程來看一眼遺容的,遺容看完,我走了!”房間裡的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雲,這個冷笑話足夠讓韋煞塔羅有了割掉利德斯嘴巴的念頭,那嘴巴走出幾步又轉頭丟下一句話,“克麗莎女王等下也會來看你,不過她是找你算賬的,還有索爾特國王。”

“你們關上門,誰也不許再進來,我不想看到任何人!”韋煞塔羅像個執政官一樣下令,守護的侍衛很聽話照做,不久之後房門被推開,執政官不滿喊道,“我說過不想見任何人,你們聾了嗎?”“理事大人,是城主有請,請吧!”

議事廳今夜的燈光格外亮眼,韋煞塔羅明明記得已吩咐過火師,要尊重冬宮裡的陰魂存在,不要點太多的燈照亮他們的休息,同時人也是特別的多,就和第一天上任時一樣,全場一片靜寂大家耐心等候執政官一人站在臺階正下方,稚氣的城主開口,“諸位臣工,今夜宣召大家到此,是為審理韋煞塔羅涉嫌謀殺和叛逆兩項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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