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掌聲響起,“前輩的分析合情合理,果然不愧是當年西部第一參謀,說到利德斯我可是沒有打算讓他上戰場的,包括他的第二軍。好了,戰情分析完畢,請你代利德斯下令第二軍拔寨開赴古德礦區。”韋煞塔羅微笑對著投來的迷惑之眼還有震撼之言,“大人,你說什麼?”
“韋樹,去請索爾特國王過來,不過要記得走慢一點,我有些話要和利陳可大人說。”韋樹得令離去,韋煞塔羅走過利陳可身旁,伸出一隻手要握手之意,“前輩,請接收我的歉意,我一直都在欺瞞著,其實石東籬的軍隊我可以調動的,不要驚訝為何你會想到的。我們說說現在的情況吧,為何呂相的大軍如何猖狂調動往這裡來,我可以告訴你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們手上的軍隊人數太少,那為何人數如此少,除了你認知的城主執行國王詔令,更重要的是西部之境沒有錢。”韋煞塔羅的手擺停不動,還是在準備迎接熱情的握手,“前輩,我們先握手吧,你可以接受我的歉意嗎?”
“謝謝你的寬容!韋理城主臨走前把西部之境託付給我,可你應該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除了日光城和維斯特港稍微好點,其他都是貧瘠之地,韋理在位十年韋望收取那兩個城的稅賦,沒有上繳過一個銅幣。”說道這裡應該提提是誰拿了那些錢,就是韋煞塔羅,“一本空賬本,韋理城主留下的,所以我最緊要的就是解決這個錢的問題,西部除了礦産沒有其他富裕的東西,我準備重開古德礦區,多挖礦多賣錢富裕西部,富裕我們的軍隊,不要再讓別人撒野到西部來,這就是為何叫你來的原因,你們是我最信任的人,信任我就下令給第二軍。”
迷魂雲一團一團接踵而來,撲走第一團就是第二團,不知後面還有多少,鎮定心神盯住這個撒播錢和希望的人,值得信任還是虛偽之心,堅毅的目光一絲絲傳送過來,冰冷卻是有熱量的,是考慮清楚回複還是立刻決定,但執政官從來不會給時間,不敢再接過目光垂下眼珠已是示弱,示弱之人的內心是脆弱不堅定的,但又會強烈暗示自己的堅強和選擇之對,“理事大人,我信任你!”轉而又想起兵臨城下,“若是第二軍走了,大人你怎麼應付敵軍?”
“騎兵的優勢就是在城外,這是你說的,那群餓狼我盡力去狙擊,屆時若是不能成功退回守城之際,你們就回援給我背後狠狠一擊。”韋煞塔羅回應道。“這個辦法也好,只是大人此趟前去要多加小心,戰場刀劍無眼!”
“稟告大人,索爾特國王帶到。”韋樹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索爾特,“索爾特國王,宮裡的侍應比你的王國好吧。”
“謝過理事大人,還好,不過我還是喜歡我的王宮,說正事你開出的條件滿足多少個了?”嘟噥不清的話語還打著哈欠,韋煞塔羅給了他一個微笑,準備迎接他的目瞪口呆,“你應該相信我的能力,全部完成就差你一個。”
果然如韋煞塔羅所料索爾特國王真的是個戲子,他表演的很好,還不相信重複,“真的嗎,你真的滿足那幾個條件?”摟過索爾特國王的肩膀,“來,我給你介紹,利陳可大人,利德斯的父親,你們應該認識的,前輩請你明白告訴索爾特國王。”利陳可問好同時回應一下,“這個是五萬人的大軍,女王的兩個鳳凰隨之即來,用這些保護著你的子民,你會放心的你的子民也會放心的。”“可我還沒有見到鳳凰。”放開摟肩的手,轉到國王面前站定給了一個威嚴的責問,“索爾特國王,韋煞塔羅會對你撒謊嗎,請你認真!”
“理事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國王慌亂無奈回應,“我也相信你不是這樣意思,那麼就請你隨大軍一起動身吧,利陳可大人,麻煩你吩咐大軍照顧好國王,請了。”
走出冬宮拱門石卓拉住前方趨步的桑蛾子,“你。。你說,大。。大人的計劃,行。。行不行的。”桑蛾子回視白了一眼回應道,“你快點去不要延誤軍機,我這邊等著你呢。”“聽。。聽說,第一軍出城了,你。。你知道他們往那。。那裡嗎?”“問理事大人去,告辭!”目送桑蛾子離開,自言自語,“怎。。怎麼都不。。不關心一下的。”
呂士的平坦之路從日不落城開始,再到雞窩鎮歇腳等候後面的部隊,又嫌後面太慢忍不住出發,再往前一匹半馬的路程是山鼠坡,自此他的好運用完了,無頭蒼蠅突然出現不停騷擾,趕跑又飛來而且更加猖狂,騷擾次數更加頻繁,完全擾亂前鋒營的行軍速度,“舅舅,這樣放任他們不是辦法,不如讓我引軍去追擊。”
呂士望了一眼韋福善擺擺手,“不必理會,他們設下埋伏就是想我們去追擊,去下令你的人保持隊形,不要鬆散開。”從日光城逃亡日不落城,父親的死憋悶仇恨這家夥太久,現在就是想找人出氣,卻被舅舅的一番話攔了迴心胸,無奈之下沖戰馬而去,死力抖動韁繩大喊一聲駕。
肥肉的臉頰不經意一笑抖動脫落的下巴,呂士眯著小眼目視韋福善離去說了一句,“還是太嫩了。”太久不穿戴頭盔和盔甲,感覺自己的臉大了幾寸,腰欲要漲爆盔甲,擺正一下頭盔拉扯幾下盔甲,回想一下也是久不磨練每日飲酒作樂,義氣之下為個外甥強行出頭,撈到今日馬背上的辛苦,又想到那點車馬費還不如在城內舒松痛快。
烏頭蒼蠅不知疲憊根本沒有放棄的打算,呂澤策馬跑了過來,“城主大人,不能再放縱這西部的賤民,我們已經有十幾個斥候被截殺,前方根本探不了軍情,請下令!”“保持陣形,不許多事,你去叫斥候全部回來。”“那就沒有了耳朵和眼睛,我們恐怕會被埋伏的。”“大膽!”威嚴之下呂澤唯有致詞請罪,然後灰溜溜跑開。
“舅舅,敵軍沖殺前鋒側翼部隊,死傷兩百多人,請下令讓我去追擊他們。”不久之後韋福善氣鼓鼓跑了過來,“保持陣形前行,多加防範,不許理會!”“舅舅,你不下令我就自己去!”紅了眼的韋福善直言頂撞軍令,呂士怒喝,“放肆!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就命人綁起你來。”委屈的眼睛經不起長輩的叱喝,不解親情的眼淚往下流,呂士一想起他的母親就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心軟軟的不知如何勸說,唯有道,“好了好了,你這樣成何體統,戰士都在看著,快點收起來。”哄說並沒有太多效果,委屈之人強行抹幹淚花,可眼眶還是小湖一般濕濕噠噠,“福善,西部軍是故意激怒我們,想引誘我們去追擊,然後掉落他們的埋伏圈,舅舅年輕時不知多少次遇見過這類人,舅舅已老死了無所謂,你還年輕,若想安然無恙平安到達陽光城討回公道,你就要忍著,不要沖動!現在開始你待在中軍這裡,不許再往前鋒去。”
“城主大人,敵軍沖入褍安營隊伍包尾的守護軍),殺了一百多個弟兄又跑開了,請下令!”就是前行四五裡的路程呂澤急匆匆跑了過來第三次稟告,每次都是一樣的軍況,只是死亡人數不同,呂士老是聽到噩耗實在是忍不住,婦可欺夫不可欺,惱羞成怒喝道,“往那裡跑了?”“西北方向!”“詔令全軍,往西北方向追上去。”
沖鋒號角聲嘟嘟響起騎兵穿過樹林往山地追去,蒼蠅不敢怠慢急忙飛跑,還挑釁緩緩腳步留下蹤影,呂澤一馬當先帶領人馬追擊,轉眼已到兩坡的低谷之處,後邊卻又響起退兵號角聲,無奈策馬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