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煞塔羅四處瞧瞧,有一處草叢可以隱身,鑽進去睡覺,他是感覺到雷喜也跟隨睡在旁邊的,太累了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伸張腰骨松動沒有發現雷喜的蹤影,不過他的劍卻是不見了。
一股香味傳來韋煞塔羅走出草叢看看,雷喜在火烤一個動物,已剝皮認不出是什麼,他的劍血淋淋纏在一張獸皮上,搖搖頭把劍抹幹血跡放入劍鞘。
“這裡的松鼠太瘦,如果是北方之境的雪松鼠,個大肉多油香,你去過北方之境沒有?”雷喜一邊吃一邊說道。
韋煞塔羅試試了幾口,沒有味道淡淡的,為了飽腹只能如此,聽說起北方之境,一個遙遠的地方,他在那裡依靠喜陽,吃喝玩樂悠閑了一年時間,想想回應道,“去過,待了一年。”
“我現在好想回北方,九哥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嗎?”雷喜又問道。
“我目前有事情要辦,要去一趟國王城,過後再說。”韋煞塔羅回應。
“我不是說任務,我是說你願不願意和我去北方。”雷喜怒喝道。
“這裡是你的家,你回北方做什麼。”韋煞塔羅回應。
“再問你一次,願不願意去?”雷喜的怒氣未消,瞪著眼盯住韋煞塔羅。
“可以去,不過要等我去完國王城。”韋煞塔羅諾諾回應。
“那就這樣約定了,我陪你去國王城,去完國王城我們就去北方,起誓吧。”雷喜沒有劍一樣的囂張。
韋煞塔羅起誓完後雷喜又說道,“我父親死了,我現在就是一個人,這裡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北方。”
“那你母親呢?”韋煞塔羅說完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回複就是雷喜黯然的聲色和話語,“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都記不起她的模樣。”
韋煞塔羅想想要岔開話題,轉口問起,“昨夜你怎麼跑出來的。”
“出了我二哥家不久,大哥的人馬就包圍過來,但不知那裡來的蒙面人和他們打了起來,我借機就跑開了。”雷喜兩句話就把昨夜的情況說完。
韋煞塔羅思索一下,想要說些什麼,看著這個酷似玉石的女子,還是嚥下肚子沒有說出來,接著用手袖抹抹嘴,“我們離開這裡!”
兩人潛伏來到城門口,城防檢查異常嚴格,見人必查,見貨必翻看,一條長龍從城門排到遠處的大道,韋煞塔羅見這般陣勢問雷喜,“你神力恢複沒有,我們可以飛過去嗎?”
雷喜的回應是不行,韋煞塔羅唯有喊她帶路去酒館,不是普通的酒館,是發布任務的酒館,找到老闆訴說自己的要求,接著遞過去兩萬金幣的金票,嚇得老闆彈跳起來,陪著笑臉說是馬上照辦。
幾個英雄蠻不講理推拽前方排隊通行的人群,騷亂引起城防守衛的注意,一個頭領跑來叱喝,一個英雄站出來回應,“我們後面這麼多貨要出城,這樣檢查要到什麼時候。”
話完眾人起鬨,頭領拔出劍厲聲警告,“要出城就守規矩,不然一個都不要出。”警告有效眾人閉嘴,不久之後又是如此,那首領再一次說的話就不管用,眾人還是在起鬨,喝令無效之後喊來更多的守衛,接著人群喧鬧起來,推拽著守衛整個場面失控。
城門口處的守衛見勢不妙欲要關閉城門,可裡面的人那會同意,使勁往外擠,守衛拔劍警告無效,有人開始襲擊他們,都是暴民的拳頭,城門口亂成一團,韋煞塔羅拉著雷喜趁機逃出。
城外接應的人拉來一輛馬車解釋,“一時間難找到兩匹馬,就用馬車頂著用,要是兩位不急時間,明早可以弄來馬匹。”韋煞塔羅謝過表示不用找了,等候雷喜坐好在馬車上,揚起馬鞭籲一聲驅馬前行。
“九哥,想不到你懂的很多。”雷喜回頭看著暴亂的城門口稱贊。
“不是我懂的多,是兩萬金幣真的很多。”韋煞塔羅用的是自己的酬勞,昨夜褶皺的那兩萬金幣的金票,心裡真的有點肉疼過。
日落黃昏馬車走到一個不規整的十字路口,雷喜解釋右邊路去拜耳城和拜耳港,直行去鹹水城,左邊路去壽春城,“我們真的要找兩匹馬,這樣何時才到國王城。”雷喜接著抱怨道。
“不用找,有人送來了。”韋煞塔羅已看到直行路遠處跑來的雨麗,那邊的目光兇狠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