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城一住就是晃眼功夫,根本不知時日,雷喜不停帶著韋煞塔羅瞎逛,深山野林之中序列,不經意之中遇到大野獸,也是一番追逐,渴了喝上山泉水,日子過得甚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直到這一天雷喜起床發現身體不舒服。
韋煞塔羅聽完藥劑師的話,知道自己又再做父親,應該是九哥要做父親,是喜還是難過,想起維斯特港的兒子,若是沒有韋煞塔羅的身份,他情願一輩子就留守此處。
雷喜不顧身體的喜事,還要執意去行山走水,被韋煞塔羅制止,無奈之下提議去冰冷城看看,韋煞塔羅也想去那邊看看,轉念之中想起喜陽,這喜鵲城的兩位城主皆在,那冰冷城肯定是他在值守。
話已出口不能收回,打著退堂鼓的韋煞塔羅被強硬的雷喜拉走,兩人騎著快馬賓士,這頭剛走那頭就到,一天時間就是冰冷城。
喜陽接到喜鵲城的通傳,知道雷喜到來,見了雷喜不是很意外,卻是對韋煞塔羅好奇出言,“九哥是嗎,我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面?”
韋煞塔羅連忙回應,“這世間熟面的人很多,再說我也來過這裡,見過也不奇怪。”
喜陽不再作盤查,雷喜雖不是他的宗主,可冰冷城還要那兩個滑頭來值守,轉臉笑容相對雷喜,出言說道已準備好筵席,請雷喜和韋煞塔羅入席。
這次喜陽是家眷到齊,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好的話題就是生育,聽到雷喜有喜的訊息,先是出言道賀,接著就是圍起來攀談交流經驗,那邊的喜陽和韋煞塔羅被冷落,兩人喝著悶酒。
甚是無趣之後喜陽邀請韋煞塔羅出外走動,兩個男人離開筵席往外走,這銀宮一物一景沒有變動,還是如離開之時,韋煞塔羅心裡是一陣嘆息。
“差不多兩年了,你又跑回來,還換了個名字,怎麼那邊待不下去了?”喜陽邊走邊說。
韋煞塔羅即刻止步,前面喜陽轉頭笑笑,“大人,難道我還認不出你嗎。”
韋煞塔羅擺擺手,喜陽又道,“不要裝了,我看人一向很準,特別是你眼睛,不會有第二個人是這樣的。”
“喜陽,你果真有一手!”韋煞塔羅笑笑回應。
這次輪到喜陽詫異,“你的笑容怎麼變了,這下算是和藹多了,你知道嗎,以前每次看到我都心跳,好嚇人的。”
兩人走到銀宮的花園,找個地方隨意坐下,喜陽問起韋煞塔羅的近況,聽到說是散心而來,之後無意結識雷喜,然後就是目前的境況,“大人,我算是佩服你了,丟下城務不管跑出去,何時我有你這種勇氣就好了。”
“灰金丹和綠樸實不會同意的,你跑不了。”韋煞塔羅說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不是打算又在這裡待上一年吧。”喜陽問道。
“不知道,雷喜還不知我的身份,上次和雷東多打了兩次,最後一次我重傷他,我不知雷喜會怎麼看我。”韋煞塔羅無奈說道。
“我最近聽說雷東多死了,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喜陽的話是贊美之意,不過話完覺得不妥又說道,“你打死她父親,這個仇難解啊。”
“不是我殺的,是一個刺客所為,但和我有直接關系,若不是我重傷雷東多,他也不會被刺殺的。”韋煞塔羅說道。
“那你不打算告訴雷喜知道你的身份嗎?”喜陽又問道。
韋煞塔羅看了一眼這個人,除了喜陽,這世上沒有其他人敢如此和自己說話,很隨意很無忌憚,或許那一年在北海冰面上相處太久的緣故,那邊喜陽又不停說道,“玉石已死了,你是應該有一個女人在身旁的。”
聽到玉石兩個字,韋煞塔羅呆滯一下,不想就這個煩心事再說,提起另外一件事,“喜陽,上次幸好有你幫忙,維斯特港才度過難關。”
“你不要謝我,要謝就謝北方之境的子民,是他們做的,與我無關,他們這殷勤是有要求的,希望大人不要忘了這點恩情,應承維斯特港和北方之境和結盟,若是有一日重兵壓境,大人當要為這裡解困!”喜陽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