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特愕然道,“大人你要前方,那是何處,這裡已是前方了。”
“所以說你要放寬心眼,多多想想城主的意思,如今的維斯特港大軍,實力在大陸上可以算什麼位置,你應該去了解,進攻日光城對於我們來說,就是簡單的事,我呢,在這裡也是閑置,關鍵還是你,我現在就去看看日不落城的壓境大軍。”璽海說完話走出營帳。
璽海離去之後南特一人靜靜思索一番,接著下令林影小七,務必把日不落大軍攔截,接著下令給全軍戰士即刻攻城。
花間舞道和布萊克突然聽到攻城的命令,兩人也是愣了一下,對視一眼急忙整理軍備,各自策馬回營統帥自己的部隊,炮聲響徹不停,點火的弓箭颼颼飛去,攻城車猛烈撞擊城門,攻城梯上的吶喊聲,一切都在小雨中成為一段歷史,天上的烏雲是目擊者。
日光城的守軍一時措手不及,平時都是炮擊,之後就是平靜的夜晚,呂相只是下令夜間特別要提起精神,於是白天倒是鬆懈下來,突襲的攻城架勢猛烈而來,爬上城牆的維斯特港戰士和城防守軍廝打,憑著無畏懼的勇氣,以少敵眾身中數劍,為後來跟上的兄弟贏得時間。
城牆只有少少的地方,日光城的守軍跑不了太多人上來,殺死的變成地板墊在地面,一層一層壘高,後來者又跑上來,再次成為這地板的一層,但不只是他們的屍體,還有維斯特港戰士的屍體,相互攀比著人數。
花間舞道跟著上到城牆,把死去戰士手中的維斯特港旗幟,用力往城垛一插,舉槍扛住兩個人砍來的劍,順勢一腳踢飛一個,另一個回身又是一劍刺來,花間舞道不敢怠慢,扭腰一閃嘶一聲刺穿腰間的盔甲,怒氣一起直接使出神技攻擊。
血跡飛舞撒向花間舞道的臉,抹幹淨是一道大大的痕跡,煞是猙獰,可她的眼神更是猙獰,手中的長槍刷起無數槍影,帶著死神的呼喊聲,每一個碰到她的日光城守軍,下一步就是踏上鬼門關,仇恨的眼睛不再有。
城門被猛烈撞擊多輪,城門兩邊的戰士似在拔河,來回拉鋸沒有人可以得利,這邊是一響,那邊即刻摔倒下無數人,接著趕緊爬起又用力撐死擋柱,另一邊也不好受,不停要享受城牆上飛射的弓箭,唯一可以抵擋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他們再不會爬起,就睡在那裡等著死神到來,接力的戰士頂起他的崗位,再度發力撞擊城門。
城門一道士氣大增,維斯特港的戰士從城門而入,而城牆上早已是自己的兄弟,不然這城門上飛灑下來的弓箭,時時打斷地面攻城車的撞擊,沒有高空的優勢,城門也不複存在。
在一對一的戰場,日光城的守軍更不是對手,面對組合的維斯特港戰士,弓箭可以肆意獵殺他們,而他們的弓箭被盾牌抵擋,後面沖擊而來的騎兵又把自己的盾牌沖散開。
不停被屠殺計程車氣低落,沒有人想再打下去,投降是最好的辦法,呂相在城主府裡接連聽到哀事,他的大兒子陣亡,二兒子受傷被俘,因為遇見是布萊克,大兒子不幸遇見花間舞道。
轉眼短短幾年時間,呂相回憶過往的片段,心裡是懊悔萬分,若是當日死守日不落城,今日也不會有此下場,更是痛恨韋煞塔羅,就為了一個協議興兵攻城,他是違背協議,可也為此付出很大的代價,除了兩匹馬的地盤,還有一千多車的糧食。
一切都成為過往,呂相的心低落到想起那一天,若是那天在石頭鎮把韋煞塔羅殺了,那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回憶著瘋狂大笑,外面的守衛轉頭去看看,被怒目盯住,心是寒冷毛發豎起,連忙回頭保持原來的站姿。
韋煞塔羅在維斯特港收到兩份厚禮,一份是南特送來的,呂相自刎的屍體,翻開白布看看,那張熟悉的臉,當日是笑容滿臉,隨時可以欺瞞所有的人,可惜化作死人不再有笑意,覆蓋好白布,命人按城主之禮好好安葬,這是作為曾經說是老弟的最後饋贈。
第二方厚禮是壽春城的阿山巍峨送來的,這個時候送來一船的厚禮,金銀珠寶對於韋煞塔羅來說就是無用之物,揮揮手命人放入庫房,看過那封跟隨而來的信,看了一眼到來的使者,大殿之上還有雅克在,他已從玉石城回到維斯特港。
“阿山巍峨城主的心意我已收到,你暫且去歇息,今夜自會筵席款待。”韋煞塔羅說道,這兩個使者行禮後由人帶離。
雅克不知信中的內容,韋煞塔羅示意他上前拿信去看,看完信雅克思慮一下說道,“這日光城被圍困,倒是增長維斯特港的氣勢,想不到這麼遠都會來。”
“那你的看法呢?”韋煞塔羅問道。
“城主,這個婚事可以應承下來,結盟可以影響南部的勢力佈局,這對我們有好處,至於出兵那就不必了,這個只是一個說辭,要跨過拜耳城和南極城,這不是我們可以做的,他的意思想必也是威嚇雷歡,讓他有所顧忌。”雅克說道。
“那今晚你就代我去應付兩個使者,投其所好能用的就用不要吝嗇,好好了解一下南部和東部的情況。”韋煞塔羅說道。
“謹遵城主之命。”雅克說道。
韋煞塔羅剛要離位,這邊雅克又是說道,“城主,還有一事,這是私事,只是我覺得是關系重大,所以特意稟告。”
韋煞塔羅坐好聽著,雅克站起走到大殿中間半跪說道,“回稟城主,昨日得知我夫人已有喜,在此謝過大人恩賜,在此特意請城主賜名!”
私事,還是公事,韋煞塔羅想想回應,“那好,恭喜你,雅克,這孩兒的名字我會好好思索,然後再回複你的。”
雅克謝過之後看著韋煞塔羅離去的背影,心裡除了欣喜,另外一種感覺就是驚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