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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煞塔羅,想不到你真的敢獨自一人進來!”影子大人並沒有留在平時的位置,卻是在大殿臺階下的臣屬交椅就坐。
“影子大人,這你就多慮了,論武功你們不可能打贏我,外面呢,都是我的戰船,謝爾維島在我的掌控之下。”韋煞塔羅微笑說著話,對面相坐的兩人就如同老朋友一樣聊天,“而我,本來就不會想著回去,他們會把這座島轟平,把你送去地獄!”
“韋煞塔羅,你太自信了,但自信的確是一件好事,起碼在我疏忽大陸的時候,你能如此快統一,也是出乎我的意料。”影子大人的面具裡是微笑嗎,肯定的是平淡祥和的聲音。
韋煞塔羅擺弄右手的手指,他想聽著影子大人的吹噓,此刻到了這裡,影子大人是逃不了的,至少自己動手就能要他的性命,那邊的人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很刻意又說道,“你認為一定會要我性命,對吧。可我的性命無補於你夫人的死去,為何不聽聽我的建議呢?”
“知道你的勝利是僥幸的嗎,正如我剛才說的,是我的疏忽,你或許認為我是在自大,可事實就是,你是不是感覺大陸的冬天特別寒冷。”影子大人停頓一下,手舉起酒杯向韋煞塔羅敬禮,接著一口而進,話又起來,“以後大陸都會這樣,而且一年比一年更冷,東部再不會有夏天,你的國王就等著進入冰雪世紀。”
獨角戲就是一個人的演出,影子大人很珍惜這樣的機會,平時是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的威嚴,難得韋煞塔羅能平起平坐,話再度起來,“韋煞塔羅,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我卻是憂心忡忡,換個說法,你是黑鐵大陸的國王,而我卻是三個星的國王,你是智慧者的傳人,會看過古文的記載,除了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還有兩個星球,它們就是這裡的孿生兄弟。”
“我是來自隱藏在暗處的天王彗星,簡單說我是神族中的占星族,你是世界的中心,一個人族來自天王星,那另外一個星就是你一直看到的月亮,你們是這樣叫它的,但它真實的名字是天王明星。”影子大人說著話,慢慢解釋著韋煞塔羅看過的古代傳說的記載。
“這不是傳說,是真實的,正因為其中的變故,今日我們才會坐在一起,你可能不相信,事實是天王明星的移動軌跡在偏移,帶動其餘兩個星一起,我們在遠離太陽,越來越遠,寒冬不是可怕的,只是漫長的冰冷世紀,我們這一代可以熬過去,可怕的是,我們的後裔將會無處藏身,死於嚴寒。”影子大人放低的聲調,略帶悲哀的說辭,如同身受痛感。
韋煞塔羅聽著影子大人的話,對面具後面的表情一無所知,單憑語氣去判斷為難,可影子大人又是看穿他的想法,話完之後把面具摘下,一張老邁的臉,皺紋是茂盛生長著,“韋煞塔羅,怎麼,你是說謊者的傳人,這下看到我的臉,你應該相信吧。”
“我是想不到影子大人的歲數,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老,我之前一直認為是個年輕人。”韋煞塔羅回應道。
“天王彗星的人不同於你們,我們所謂的年輕,就是我這樣的年齡,正好八十,上屆影子大人是一百二十壽慶,之後就病逝。”影子大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