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煞塔羅算是知道了,這塞迪一定是教訓過他們,然後這兩人又去埋伏人家,這次被找上門來報仇,幸好只是拿了把玉石扇,等等,那玉石扇一定有什麼奧秘,不然不會單獨要把扇子的。
既然韋煞塔羅問起,阿蘭笑笑回應道,“老大,其實沒有什麼的,那塞迪就是喜歡裝,整天拿把玉石扇招風引蝶,我是看不慣才動手的。”
原來是為了女人,韋煞塔羅懶得再去問,於是三人上馬再次往前走,路經一個硫磺礦,也是重兵把守的,到了這裡,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的塔樓,高聳直上雲霄的塔尖,足足有七個之多。
黃昏將至北境的夜晚來得特別快,轉眼就是夜幕的包圍,生起的篝火熊熊燃燒,照亮去打獵回來的阿蘭身影,森林裡除了兔子還是兔子,今晚的晚飯還是吃兔肉,韋煞塔羅沒有抱怨,畢竟他是老大,根本沒有動手,那兩個小弟全部包辦。
希勒把一根樹杈烤好的肉遞給韋煞塔羅,自己又是拿起一根樹杈,阿蘭那邊不滿喊道,“喂喂,老大應該是吃最好的,你怎麼能搶呢,讓我來分配。”
韋煞塔羅倒要看看阿蘭耍什麼把戲,希勒也愣住不動,接著阿蘭拿起火上的一根樹杈,遞給希勒換過來,又把原本希勒手上的遞給韋煞塔羅,最後是阿蘭拿起韋煞塔羅手中那塊肉。
韋煞塔羅不明白的眼神,阿蘭解釋說道,“老大,這兔子肉,最好吃的就是腿部那塊,所以我特意留給你的。”
韋煞塔羅以前跟隨雷喜在龍雲山脈,作為九哥的身份一起打獵,在野外生活一段短暫的時間,似乎此刻又回到那個快樂的時光,只是眼前的人不同而已,剛才塞迪唱歌時為何想不起呢,心裡是一陣暗嘆,原來快樂就是在不經意中。
阿蘭看到若有所思的韋煞塔羅,以為自己說錯話,還在觀察著顏色,只是希勒非常不滿,因為他的是屁股那股肉,帶有微微的騷氣,一邊吃還一邊叫罵。
填飽肚子之後韋煞塔羅想起正事,昨夜因為不熟所以沒有問話,今晚就不同了,“告訴我,怎麼可以去考納斯敦?認真點說,我要過去的!”
“你要找那個楚靈將軍?”阿蘭連聲就反應說道,“國王,你認真點,我也是很認真說話的,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韋煞塔羅認為阿蘭是覺得自己心智有問題,不知在那裡關押,然後逃竄出來的異族武功高手,所以特別加重國王兩個字,於是問道,“怎麼說不可能,那楚靈是怎麼過去的。”
“大人,你說的楚靈是怎麼過去我不知道,只是現在真的不可能,銀鳳之城和雨之城現在交戰,不然我也不會過來做間諜的。”阿蘭回應道。
“或許我們可以從海上過去的。”希勒提出一個想法。
“錯!也是不可能的,海上一直被封鎖,我們一直還在提防另一面的敵人呢,怎麼可能出海呢。”阿蘭正氣凜然說著話,如同自己就是戰士的感覺。
“我們?我們是誰呢,怎麼聽你的話,感覺你好像是忠誠的戰士。”韋煞塔羅笑笑道。
“我們就是偉大的雨之城培根家族的戰士!”阿蘭依舊是正氣凜然的面容,接著又道,“實不相瞞,其實我是雨之城城主的私生子,我父親怕我惹事,所以才派遣我出來做間諜的。”
“認真點!”韋煞塔羅的話說完,那邊阿蘭的褲腳又起火,這時是另外一邊褲腳,跳躍起來又是滾爬用手撲火的狼狽動作。
待到阿蘭搞定褲腳的火花,捏死最後一點煙氣,韋煞塔羅微笑說道,“認真點,你再敢撒謊,下次就是燒你的胸口,但不會讓你死。”
希勒被眼前這一番荒唐的舉動愣住,接著是捧腹大笑,倒在地上打起滾,口中不停喊道,“私生子,私生子,笑死我了。”
阿蘭走過去,待希勒冷靜下來,用雙手捏住他臉頰下的胖嘟嘟肥肉,口中恨恨說道,“叫你笑,我叫你笑。”
韋煞塔羅待兩人打耍完畢輕咳兩聲,提醒剛才被阿蘭攪合的話題還沒有說完,那邊兩人扭打起分開,這次是希勒說話,“老大,我認為是可以走過去的,但一定要有錢!”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是要有錢,很多的錢,我剛才沒有說完,可以錢那裡來,去搶劫金礦嗎?”阿蘭搶話說道。
“這是個好主意,我同意這樣幹,告訴我,金礦在那裡?”韋煞塔羅微笑說道。
阿蘭這下愣住了,不經意的話變成真實的目的,他觀察韋煞塔羅的眼神,那不是在開玩笑,是認真的,這下慘了,去打劫金礦,這要多大的勇氣啊,於是說道,“老大,你冷靜一下,我給你分析,其實錢可以用很多種方式獲取的,比如去磨坊,那裡一星期是一千金幣的收入,我們三個人,一星期就是三千。”
希勒哈哈大笑打斷阿蘭的話,“背豆子嗎,你可以去幹,我和大人可不幹的,那是賤民的工作!再說,三千,要幹多少個星期才能僱傭一群大法師幫忙,你不會想到要那些無用的投石人吧,我一個手指都可以捏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