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邢煜傑對她沒意思,但依然覺得有些丟面子。
惑雪說道:“反正沒希望,也就沒必要說了。”
邢煜傑心裡這才鬆口氣,真想掐死她。
惑雪好奇問道:“那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鬧別扭了?離山出走了?立刻腦補許多狗血情節。
黎兒說道:“他家裡有事,三年前離開深山。而我一直被師父要求幹這做那,現在才有空出來,我來京城就是來找他的。”
惑雪贊道:“真是痴情。”有些憐憫地看著她:“你就不怕三年不見,你的意中人移情別戀嗎?”
黎兒自通道:“不會的。”
惑雪一臉不認同:“這麼有信心?要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京城又是天下最繁華之地,紙醉金迷。只怕他生長在深山之中,沒見過世面,現在早已被這奢靡的生活迷了眼,此刻正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三人都極為惱怒地看著他。千幻的臉色更是陰沉可怕,冷冽道:“你說什麼?”彷彿下一秒,就會一劍刺死她。
惑雪意識到罵了天下的男人,也把他罵進去了,急忙安撫:“咳咳,我說的是普通男子,像千幻這麼優秀的男子,自然不會為世間誘.惑所迷。絕對靠得住,靠得住!”
千幻的臉色仍很陰沉,但好歹沒那麼可怕了。
邢煜傑沖她吼道:“那我呢,我是那種人?”
惑雪訕訕笑道:“你也是好男人,靠得住,靠得住!”說出去的話能不能撤回,她後悔了。
黎兒有些生氣地問道:“你這樣說男人,是因為你不是男人,還是你太瞭解自己、才把男人說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