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菊臉色煞白,跪到地上,哭道:“太後娘娘,皇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
太後威嚴又生氣地問道:“你可見過這李至到寶良宮?”
蘇嬪厲聲喝道:“冬菊,你好好回答。”
冬菊似有些糾結,太後怒道:“實話實說,如果事後,哀家查出有一句謊話,必讓皇上誅你九族。”
冬菊全身發抖,惑雪忽然插言道:“冬菊,想來你應該還記得當初春梅、夏蘭和秋竹三人的不同下場吧?雜家勸你好好想想,不要連累到你的家人。”
想到當時春梅因為說謊連累到全家被誅,夏蘭則因為中途悔悟,只自己被斬。而那秋竹,因為實話實說,如今好好的待在慈寧宮。蘇嬪一直想對她動手,卻始終得不到下手的空子。
冬菊顫抖著身體伏在地上,卻不再猶豫,說道:“回皇上,奴婢全招。”
蘇嬪大叫道:“賤婢!”就要撲過去,卻被看守李至的一名守衛按住。然而她的行動似乎已經說明瞭一切。
惑雪生怕大家看不懂,還插言道:“蘇娘娘,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冬菊只是說全招,又沒說招什麼。莫不是你心中真有鬼?”
蘇嬪恨恨的盯著惑雪:“死太監,這些都是你搞的鬼。”
惑雪一臉無辜,對帝無垢說道:“皇上,這事怎麼與奴才有關了?奴才一個太監,絕對做不出與她私通的事,奴才沒有那個功能。”
本來嚴肅的審理,被她一鬧,邢煜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然而立刻意識到場合不對,再急忙繃了臉。
帝無垢憋住心裡的笑意,這小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淡淡說道:“與你無關,你只管看。冬菊,你說。”
冬菊惶恐道:“皇上,娘娘經常命奴婢宣李禦醫前來看診,而每次看診,總會把奴婢們都趕出去。讓奴婢們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