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白安禮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一巴掌打了過去。雖然氣極,但終究是自己的親兒子,下手卻也沒多狠,口中恨恨罵道:“逆子!”
白陽捂著臉,愣怔道:“父親,你打我?”他父親雖對家裡其她人很嚴厲,比如那些姐妹和妾室,卻從未打過他。他是相府唯一的男丁啊!
白安禮喝道:“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好在前兩天沈禦醫給你開了藥,吃上一兩個月,就能好了。”
“父親,怎麼能就這麼算了?那人有什麼背景,讓你這般懼怕他?他便是家裡有人在朝為官、當娘娘,也比不上我們相府啊。
你可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丞相,我姐更是執掌鳳印的貴妃娘娘。”
白安禮怒道:“鳳印?老夫看你受傷便沒告訴你,鳳印早被太後收回了。”
白陽驚愕:“什麼,收回了?姐在宮裡犯錯了?那……那她也是貴妃,當朝不過才兩個貴妃。”
白安禮怒喝:“是,為父和你姐地位是這般顯赫,可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
白安禮住了口,氣喘著移開目光。
白陽問道:“難道他還是天王老子不成?”
白安禮喝道:“就是天王老子,否則老夫為何給他下跪?你看上的女人,正是當朝最得寵的宮女。你竟然妄想要皇上的東西,就是阿貓阿狗也不行。”
白陽驚得張大了嘴:“你是說……他是皇上?”
白安禮扭開頭,從鼻子裡怒哼一聲,算是應了。
白陽臉色發白,倒到丫鬟腿上,明顯回不過神。
白安禮穩定了一下情緒,陰沉著臉道:“這事就此為止。皇上說是你調戲那惑雪,另外還冒充丞相公子,才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