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陪笑:“王爺,這人是個刁民,嘴上一向不幹不淨的。下官是怕他出言不遜,傷到王爺和皇後。”
“無礙,你沒來之前,本王已經領教過。放開他,本王聽聽他倒底想說什麼。”
夏梓黎附和道:“對,放開他!”
抓著他的衙役只好放開,錢少爺說道:“李知府,既然你不留情面,那休要怪我。這清州城上上下下誰人不知,你就是我們錢府養的一條狗。現在狗長牙了,學會咬主人了?”
如此難聽的話,李知府再也聽不下去,惱怒喝斥:“你放尊重點,不就是有幾個閑錢,就把這清州城當成自己家了?”
錢少爺緊咬不放:“我是有幾個閑錢,不過你不是也沒有骨氣拒絕?這會兒又急著撇清關繫了?”
“你休要含血噴人。”
“是不是噴人,你心裡明白。”
惑雪看著兩個人狗咬狗,心裡暢快極了。嗯,就差拿把瓜子觀戲了。
李知府知道這樣吵下去,只會降低自己的身份。“王爺,這姓錢的遊手好閑,整日在清州城內為非作歹,百姓們常被騷擾。微臣是被冤枉的,微臣一直兢兢業業,恪盡職守,秉公斷案,所以一直被他所記恨。”
“呸,你這樣的也叫恪盡職守?騙鬼鬼也不信。”
惑雪說道:“李知府,不知道城門為何突然關閉?”
知府擦擦汗,恭著身答道:“回娘娘,這兩天城裡出了個採花賊,微臣生怕他跑掉,便關起城門搜查。“
惑雪噙著笑:“哦,採花賊嗎?那為何聽衙役們說,要捉拿三男一女。”
“那是……這三男一女涉及到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