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不遠處,就見金燦摘了兩朵花,遞給兩個寶寶一人一朵,軒兒傲嬌地別過頭去。
凝兒只是看了看金燦,還是握住已經去掉刺的花柄。
“看來滿月的孩子就懂得喜歡什麼啊。”
“出許是巧合。”
在宮裡用過午膳,帝無垢全程陰沉著臉。
惑鸞自然能感受得到:“雪兒,我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我們暫時住在惑家成衣店總店。”
“好。”惑雪也察覺到帝無垢的不悅。
兩人離去,惑雪有些責怪:“你怎麼了,姑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這樣多沒禮貌。”
“為什麼要禮貌?”
惑雪強調:“她是我姑姑。”
帝無垢拉過雪兒的手,正色道:“跟朕來寢殿,有點事問你。”
惑雪看著反常的帝無垢,任他拉進寢殿。
將惑雪圈在貴妃榻上,帝無垢問道:“為什麼你和你姑姑都去找凝兒的胎記,為什麼不找軒兒身上?有胎記就會背井離鄉又是什麼意思?”
惑雪驚愕:“你偷聽我們談話?”
帝無垢理所當然道:“不必偷聽,是你們聲音不夠低,朕聽得清清楚楚。”
還不夠低?那個距離雖不算遠,但當時的音量,換作平常人,不可能能聽清。他竟然聽得清清楚楚。
“雪兒,不要逃避,告訴朕,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和你姑姑明明來自同一家鄉,為什麼觀唸完全不同?不要說什麼城與城之間的差異,聖帝王朝與北辰、南星,可是國與國之間的距離,可對於這些自古以來就滲透的男尊觀念,可是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