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煜傑狀似疑惑不解:“那倒是奇怪了,這藥不放到自己枕頭裡,反倒放到主子的枕頭裡。萬一毒粉出來,飛入主子的鼻中,對身體也有影響吧。”
白安禮一甩袖子:“這就要問那個宮女了。”
邢煜傑皮笑肉不笑地諷刺:“貴妃娘娘真是好運,能有這麼忠心的宮女。既然如此忠心,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主子因為自己的錯誤而受罰吧。”
白太史陰沉下臉,他就知道這邢煜傑難纏。想他和他做了近三年的對頭,確實是個難纏的滑頭。
靜貴妃眼睛嚴厲看向暮櫻,充滿警告意味。
宮女暮櫻的心顫抖地軟了,全身都軟了。主子想讓她送死……
她……
也不知是想認罪,還是腿軟,暮櫻跪倒在地,身體發抖。
靜貴妃喝道:“暮櫻,原來是你……你好糊塗啊。為了本宮,你怎麼做這種傻事?本宮又沒有覬覦那皇後之位,安於現狀,你何需如此。”
暮櫻只是低著頭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帝無垢淡淡道:“你這下跪,可是認罪?”
暮櫻身體更抖得厲害。
白太史似是痛心疾首:“真沒想到,暮櫻是從白府跟進宮的丫鬟,沒想到竟然……”
帝無垢打斷他,冰冷沖暮櫻怒斥:“朕在問話,你聽不到?”
暮櫻哭道:“奴婢……認罪。”
靜貴妃鬆了口氣:“皇上,臣妾雖然很舍不她,但臣妾真的不知情。暮櫻,你怎麼能為了幫自己的主子,而害別人的主子,推心置腹,別人會怎麼想。”
“這毒藥,你是從何而來,又是如何使主子中了毒?”
暮櫻哭得更厲害,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編謊言也是死,不編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