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張開小嘴,驚訝望著他。
帝無言失笑:“伯父是說,把你抱到茅廁前,讓湘荷陪你進去。”
帝子軒一下朝就匆忙趕過來,手裡拿著神醫研製的去疤膏。“凝兒,你醒了,還有沒有不適?”
“皇上,我已經好多了。”
帝子軒把去疤膏遞給沈院首:“凝兒,以後不能再這麼任性了。”
“我不是任性,伯父的至親之人就是你和我。你還要上朝、看奏摺,不能受傷。那就只有我了。”
帝無言不悅:“伯父不是跟你說過,還有塵郡王?”
“不,我不喜歡他。我不要伯父身體流他的血。”
帝子軒耐心解釋:“凝兒,朕不是說不許你給皇伯父放血,只是你應該在沈院首的指導下去放。那樣就不會像現在,失血這麼多。”
凝兒嘀咕:“告訴你們,你們又不肯讓我放血。”
帝子軒無奈:“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既然你醒過來,就好好養傷,傷未好之前,別光想著出去跑跳。”有這麼個妹妹,他感覺心好累,寧願多看幾天奏摺。
“知道了知道了,有伯父看著我呢。”
“伯父那麼寵你,我才不放心。好了,朕回宮。有什麼事,讓人通知朕。”
“嗯。”
帝無言忽然說道:“皇上,臣有一事想跟皇上說。”
“好,你說。”
帝無言看了凝兒一眼:“是有朝政上的大事,想單獨說。”
帝無言與帝子軒出來,帝無言才低聲道:“皇上,今年京城的廟會,能不能改改日期?”
帝子軒有些驚訝:“廟會?這個歷來不都是固定的日期嗎?”皇帝也不管這個啊……
“公主不肯吃藥,臣只好說五天後有廟會。實則廟會還要一個多月,可臣不想失信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