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禮一派正氣:“皇上,老臣的犬子雖不爭氣,但也不會做如此為非作歹之事。他整日待在府內,極少外出。臣瞭解他,他自幼膽小,怎會犯下如此之錯!”
帝無垢淡淡道:“好,白丞相先退至一旁。白陽,對於他們的指控,你可認罪?”
白陽堅定道:“皇上,草民沒有做的事,不會認。”
帝無垢威嚴道:“好,朕給你最後一次改口的機會。你要知曉,他們所說的拐賣女子、強行佔有她們,無論哪一條,都足以讓你把牢房蹲穿,甚至是砍頭。
如果欺君,那便是罪上加罪。你,可認罪?”
白陽打個哆嗦,低著頭,斜著眼偷偷看向白安禮。
白安禮摸著胡須,輕輕搖頭。
白陽再次堅定道:“草民沒做過。”
帝無垢冷淡道:“來人,傳香玉。”
白陽跪在地上,哪知道香玉是誰。他睡過的女人很多,何曾問過她們姓名,即使問過,也轉眼就忘了。
一名女子從外面進來,看上去不過才十幾歲的樣子,長得小巧玲瓏,容貌姣好。若沒有惑雪比襯著,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
帝無垢淡淡道:“告訴大家,你是何人,來此是因何事?”
女子萬分憎惡地看了白陽一眼:“民女香玉叩見皇上。民女是泳州城一名鄉紳之女,只因家鄉幾個月前發洪水,與家人沖散,便被人強行抓到此地。”
香玉伸出纖纖玉指,悽吼:“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毀了民女的清白。民女不從,他便用皮鞭鞭打民女,後來還綁了民女的雙手迫使民女從他。”
“你血口噴人!”盡管有這麼多證人證著,白陽依然不認。
香玉紅著臉,卻是一臉堅決:“皇上,民女被所有受難姐妹推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