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陌淩也有了興趣：“乞丐。”
惑雪笑道：“乞丐很少生病。如果生病，他們也可以用要來的銀子看大夫。只不過花錢多少罷了。再說，他們完全可以只看病，不抓藥。”
帝陌淩贊同道：“也對。大夫中也有不少俠義仁心的，會主動為窮人、乞丐看病。”
君莫惜疑惑道：“不是窮人，又不是乞丐，那是什麼？”
皺眉思索中。
惑雪狡黠地笑著，就感覺帝無垢從剛才一直在看她，忍不住摸上自己的臉，疑惑道：“我臉上有東西？”
帝無垢伸手摸上她小巧的耳廓，惑雪忍不住顫一下，極力鎮靜地望著帝無垢。
帝無垢低聲說道：“你沒有紮耳洞。”
帝無垢略有薄繭的手輕輕觸著，惑雪感到全身酥麻，耳根處更是紅紅一片。
帝無垢發現了惑雪的敏感之處，更是多摩挲了一會兒才放下手：“朕命人給你紮。”
惑雪一驚，想到針紮似的疼痛，急忙說道：“皇上，我這樣挺好，不用紮。”
帝無垢淡淡說道：“是很美。不過紮上更美，朕那裡有好多漂亮的耳墜。”
耳墜，惑雪雙眼冒光，可是想到一定很痛，還是艱難拒絕道：“謝皇上好意。我怕痛，還是算了。”
原來她沒紮耳洞是怕痛，平時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卻也有怕的東西，帝無垢淡淡說道：“這個放心。宮中專門負責紮耳洞的嬤嬤技術好，一點都不痛。”
“真的？”惑雪半信半疑。
帝無垢堅定道：“真的。這麼多年，她們紮了成千上萬次，熟練的很。如果她們膽敢紮痛你，朕要了她們的命。”
帝無垢真暴力……
雖然有了他的保證，惑雪還是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