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兩人先後沐浴完，回到寢殿。帝無垢倚著龍床，拿出一本書，淡淡說道：“讀給朕聽。”
惑雪看著那繁複的古體字，頭疼道：“皇上，我不認識。”
帝無垢平靜說道：“朕教你。”
皇上教……咳，她是不是可以自豪地說，她的老師是皇上……
兩人一個教一個認，讀了幾頁書，帝無垢才說道：“安寢。”
惑雪在心中長舒口氣，跟美男靠太近，總想起下午那一吻，太尷尬……
服侍帝無垢躺下，惑雪才回到自己的小套間，臉上仍是燙燙的。
早上，惑雪一睜眼，就聽到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開啟窗子，果然正下著小雨。
惑雪洗漱好，在寢殿讓金燦梳好頭發出來時，帝無垢已經在大殿中。
“皇上今天這麼早就下朝了。”
帝無垢淡淡說道：“不是朕早，是你起的晚。”
惑雪一囧，好吧。昨晚在床上翻來覆去、破天荒的有些失眠，睡遲了些……
用過早膳，惑雪堆起一臉笑，討好道：“皇上，外面下雨，我不用陪皇上去禦書房了吧？”
帝無垢淡淡看她一眼：“去。”
惑雪看著腳上的繡花鞋，為難道：“皇上，那木屐我穿不慣，可能會摔倒。您不是最討厭髒……”
帝無垢傲然道：“誰要你穿那個。”
惑雪眨眨眼，不穿那個，又沒有水鞋，難道要她濕著鞋子去禦書房？
“王安。”
“是。”王安走到廊下，再回來時，一頂防雨的轎輿出現在廊下。
帝無垢走進去，淡淡說道：“上來。”
與皇上共乘一個轎輿？
以前帝無垢從賢王府接她回宮時，倒是有過一次，可當時她是個太監……